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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掌心處被他的青須刺的有些痛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眼淚慢慢的溢滿眼底且緩緩滑下。真的是他!他來了!面前的他再也找不到百花谷中的半絲頹廢之色,雖然還是那般清瘦,可是人卻回覆了以往那般的強勢威嚴。
‘鳶兒別哭,我對自己發過誓,今生今世決不再讓你流半滴淚。’說話間他輕吻著我臉頰上的淚水,好似要將其吻幹般仔細且溫柔,慢慢的,他的唇附上了我的唇,一個輕柔且深長的吻好似訴說著多年來的相思與離愁,那般讓人心酸又那般的令人心醉。
一吻過後,他用那發燙的身軀默默的、緊緊的包裹著我,耳畔聽到的都是他狂亂的心跳聲還有那粗重的喘息聲,而我只能靜靜的依偎在他火熱的懷抱裡大口大口的將得來不易的氧氣拼命的吸入肺內,越多越好。
彷彿一個世紀後,他再次親吻著我的額頭低低的訴說道:‘鳶兒,我真怕這次我又弄丟了你,還好,你還在,我也好怕你心裡還在怨著我,還在拼命的想逃開我,還好,你還願意曾經那樣傷害你的我親吻你、抱著你、、’
‘什麼時候堂堂的安逸王爺也學會患得患失了?’我撅起小嘴看似有些撒嬌又似有些調侃的用手指輕輕的一下一下的點選著他的胸膛,而眼睛卻含笑的直視著他那近在咫尺的俊臉。
‘小妖精!’他用大手一把抓住我不安分的小手,輕輕的壓服在他的胸前,頭抵著我的頭,‘從你捨命也要逃開我的時候,從你在百花谷和我近在咫尺也不願我找到你的時候,從我寫給你的信你都沒有回給我只字片語的時候,從我收到寧平和明歡的加急信說你丟了的時候,小妖精,你好磨人呀!’
‘我不是有讓寧平帶話給你的嗎?’對於他的變相指責我有些委屈的說。
‘他不是你,我要的是你親口親書。’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懶得寫字的。’
‘當時寫“自休書”的時候不見你懶,還那麼揚揚灑灑、振振有詞。’
聞言我狠狠的推開他,用眼睛狠勁的瞪著他,‘你還敢說?存心找不痛快是不?’
‘你呀,幾年不見脾氣更大了,好了我們走吧!’他沉聲低笑著捏了捏我的鼻子,又一次將我擁在懷裡,並且有順勢將我抱離此屋的打算。
‘走?’
他說的怎麼那麼輕鬆呀?就算是他找到了我,以他的武功來來去去也許如履平地,可是再帶個拖油瓶的我、、
‘難道你在這裡還住慣了不成?’
‘不是,我是怕、、’聽出來他那話裡有明顯的醋意,我馬上否決了他的幻想。
‘寧平帶了一些武林人士現在應該已經和莊子裡的人開戰了,你這裡處地比較深,所以還聽不到打鬥聲,外面的守衛已經被暗衛及第一樓的人清掃光了,明歡和你乾哥哥還有冷公子去救寒夜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沒、、沒了,你還真是雷厲風行。’
‘我說過,誰動了我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他的,何況他還是前朝餘孽,叛黨之首。’
‘不對!不是的!’
越昊翼聽見我激動的冒出來倆句沒頭沒腦的話,危險的眯起了雙眼看著我。
‘不是不是,我沒別的意思,對了,你應該是見到過燕遷了吧?就是那個智商有些問題那個。’我見他點點頭,我繼續說道:
‘那燕遷應該是姓離的,現在這個“七公子”是個騙子,他叫霍垣鋒,是鎮北侯的兒子,當初燕遷離宮後被鎮北侯給救了,從此就養在自己的家中,後來離熵滅了,鎮北侯和兒子一起藉著燕遷的身份來了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甚至最後那霍垣鋒易容徹底取代了王子燕遷的身份。’
‘鎮北侯?霍遠征?’危險氣息更重,戾氣遍佈了他的全身,看來又要有人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