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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的五年,自己能做些什麼呢?不過,這一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洛陽,我來了?從一個時代的旁觀者,變成一個時代的參與者,並最終成為一個時代的主宰者,雖然這中間必然有很大的曲折,有很多的路要走,但,這第一步,終於邁了出來!
找到一家客棧,安頓好車隊,劉澤對張飛道:“賢弟,一路辛苦你了,到了京城,應該安全了些,今晚你睡客房,為兄替你守會。”
臨行前劉澤做了分工,簡雍負責帳薄,張飛負責車隊護衛。自離了涿縣,一路行來,張飛恪盡職守,一時一刻也不離開車隊,每個晚上更是和衣睡在車上,平時日飲一斗的他居然滴酒不沾。劉澤看在心裡,十分感激,張飛家境富裕,在家中又是獨子,也算是嬌生慣養,哪裡吃過風餐露宿的苦,但他一付樂呵呵的模樣,沒有半句抱怨。
“不用。大哥你要是心疼兄弟的話,給俺找點酒來。這幾天,可把俺憋壞了,”張飛一伸舌頭,“瞧瞧,饞蟲都出來了。不過,說安全可是你說的,出了問題可不賴俺老張。”
劉澤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沒問題。客棧沒好酒,我到外面給你買罈好酒去。”
出了客棧,往東一拐,便是繁華的開陽門內大街,無數的酒樓林立,縱是上更時分,也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劉澤找了家大一點的酒樓,剛走到跟前,伶俐的夥計早迎了上去,幾乎是半拉半扶地把他迎入酒樓。
劉澤隨便點了兩個菜,又道:“可有好酒嗎?”
夥計滿臉堆著笑容。“客官您可問著了,本店的好酒在京城裡可是頭一份,杜康、洋河、女兒紅,幷州的汾酒,江南的麴酒,還有安息的葡萄酒,您要那樣?”
劉澤想到曹操曾有詩: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想必那時杜康算是最有名的酒了吧。“來一罈杜康。”
不多時,酒菜上齊,劉澤只吃了幾口,便欲提酒而去。忽然鄰桌的那幾句言語飄在他的耳中:“現在的生意,愈發難做了,去益州的路本來就難走,現在倒好,乾脆走不成了,安息商人又過挑剔,不是蜀錦壓根就不要,我壓了一倉庫的絲綢,何時才能賣完。”
劉澤聽得,回身一看,旁邊是一個長條桌,桌邊席地而坐著四五個商人打扮的客官邊飲邊談,方才所言,乃出自一個矮胖商客的口中,正是劉澤苦思冥想欲得到的蜀錦資訊。他起身過去深深地揖了一禮,那客商先是一怔,禮節性地回了一禮。
“敢問這位大叔,做的可是蜀錦生意?”
“正是,小兄弟有何指教?”
“剛才聞大叔之言,知前往益州之路斷絕,不知何故?”
“今年早春發洪水,斜谷和箕谷山體崩塌,前住漢中的道路道斷絕,那就更去不得成都了。”
“斜谷和箕穀道路阻斷,不是還有條子午谷可通漢中嗎?”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子午谷艱險難行更兼有強盜出沒,殺人越貨,咱們做的是小本生意,總不至於要把命賠上吧。”說著,上下打量了一下劉澤,道:“小兄弟不是也做蜀錦生意的吧?”
同行是冤家,劉澤想也沒想地就一口否認了。
“不,在下有一遠房表叔在益州做生意,正欲投奔,心想若能販運過去些梨果之類,也能掙幾個盤纏。”
另一個客商搖頭擺手道:“錯錯錯,路途如此遙遠,一路顛簸,還沒到益州,梨果便全爛掉了。小兄弟,你要真想做生意,我給你支個招,益州那邊生產落後,鐵器匱乏,你要販運過去點犁鋤鍬耙這些農具,一準能賺大錢。”
還未等劉澤開口,矮胖客商笑道:“韓老六,別瞎吹了,你跑過那們多趟成都,也沒見你帶過幾把鋤頭過去?”
韓老六紅著臉道:“主要是鐵器那玩意太沉,拿少了不抵事,拿多了騾馬馱不動。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