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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團座有些吃驚。
“我等奉楊主任之命而來,總不能讓中統李耀祖專美於前。”三人中為首的濮大有道。
“又是楊主任。”謝團座笑道,“楊主任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謝某銘感五內。耀祖是好樣的,你們也是好樣的,謝某謝謝了。”
“團座,先生電話。”這時,一名士兵拿著電話走了過來,電話已經接通了!
“先生,我是中民,感謝幫助。”謝團座接起電話。
“分內之事,不足掛齒。”老杜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中統楊主任託我代他向你問好。”
“也請先生代我問楊主任好,之前楊主任就已經給我們運送過物資,今日又幫我們接電話線,實在是不知怎麼感謝才好。”謝團座面帶幾分悲哀地笑道。
“楊主任說了,等你打完這場仗,他請你喝酒。你要活下來,你們都要給我活下來,聽到沒有!”老杜激動道。
“好,到時候,我請二位!”謝團座的笑聲頓時爽朗了許多。
“不是大席,我可不去。”老杜也笑了。
“滿漢全席!”
……
入夜,蘇州河南岸依舊燈火通明,紙醉金迷的如同幻夢一般。
“還好唱的是《定軍山》,否則可真就是隔江猶唱後庭花了。”徐多藝坐在車裡,望著不遠處的戲臺,嘆氣道。
徐多藝在租界露面的訊息現在想必已經傳到了日軍那邊,為了保險起見,他必須要轉移了。
不過這同樣在他的計劃之中,距離日軍第10軍登陸金山衛只有不足一週的時間了,徐多藝必須要再去老董那裡看一眼。
而且,在鬼子們眼裡,他徐多藝一個人的價值恐怕遠遠大於整個四行倉庫。
如果能夠藉此轉移日軍些許注意力,四行倉庫裡的將士們也能稍稍輕鬆一些。
“請各位同胞施予援手,為倉庫內的將士們捐款捐物。”童子軍組織的募捐隊伍,以及踴躍捐款的老百姓們塞滿了整條街,徐多藝的座駕根本無法通行。
“主任,您幹什麼去?”見徐多藝開啟車門,坐在副駕駛上的副官趕忙回頭問道。
“反正現在也走不得,我也去捐點錢。”徐多藝笑道。
“咱們中統給四行倉庫的物資已經不少了。”副官嘟囔道。
“這算是我個人捐助,和中統無關。”徐多藝搖搖頭。
“我跟您一塊去,您一個人太危險。”副官也開啟車門。
“別跟太緊。”徐多藝道。
同時徐多藝給自己粘上兩撇小鬍子,並充分發揮「面部肌肉控制」技能,將五官皆做了微調,再戴上一副金絲眼鏡,即便林娥、立青他們也未必能認得出來。
“掉頭,從東邊繞過去等我。”下車前,徐多藝交代司機道。
徐多藝穿過熱鬧的人群,看著滿天飄灑的鈔票,只覺自己與這裡格格不入。
似乎是徐多藝自帶氣場,路人紛紛退讓,很快,他便來到了募捐點。
“你來幹什麼?”
“白俄妓女的錢很髒的。”
一個高大的白俄女人前來捐錢,卻因為妓女身份,被周圍的婦女們所嫌棄。
“無論是誰,只要是為我們的戰士捐錢捐物,那就是高尚的,這一顆心是不分高低貴賤的!”徐多藝的聲音瞬間壓下了周遭的小市民們。
“啪。”兩根閃亮的小黃魚被徐多藝拍在了桌子上,“徐多藝。”
這筆錢確實是以他自己的名義所捐。
就在眾人為徐多藝的大手筆所震驚之時,他已經沒入了人群之中,就好似一滴水匯入汪洋大海,無處可尋。
“我叫伊娃·李,我的父親是中國人!”白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