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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淵全身裸露出的面板上全是暴起的青筋,他死死咬著牙根,握著匕首的雙手不停顫抖。
隨著一聲怒吼,插在強子兩肋的匕首竟然全部插了進去,隨後強子的慘叫伴隨著沈淵的怒吼,兩把匕首向兩個不同的方強開始用力,看上去是想把強子的胸腔撕裂。
陷入黑暗的雪夜,無聲的寂靜籠罩著大地。昏黃的路燈孤獨地立在那裡,昏黃的燈光灑在雪地上。
路燈的下方,沈淵無力的跪在地上,他雙手就垂在身體兩側,頭深深的低了下去。
他面前那片雪地卻呈現出刺目的紅色,鮮血在潔白的雪上蔓延開來,強子直挺挺的躺在血泊中;他的胸口處,兩道巨大恐怖的傷口幾乎將他一分為二,鮮血不停的往外湧出。
他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那盞不時閃爍的路燈,嘴裡不停的吐出血沫,身子也不停劇烈抽搐。
“原來咳我是萬骨枯”盯著路燈的強子含糊的說出這幾句話後,眼神便變得渙散,身子也漸漸的停止的抽搐。
沈淵跪在他的面前沒有任何動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而在這寂靜的圈子之外,是激烈的炮火聲。轟隆隆的巨響不斷衝擊著耳膜,那激烈的炮火與嘶喊聲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卻又如此真切地存在著,讓這雪夜充滿了緊張與恐懼的氣息。寂靜的路燈下與喧囂的炮火世界,僅一步之遙,卻如同兩個截然不同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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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災軍在鐵幕軍整齊劃一的進攻之下開始大規模的潰逃。
彪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他衝進人群大手一手把嚇傻在原地的張金抗在背上,頭也不回的衝出人群。
原本圍著張金保護他計程車兵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撞的是四仰八叉的。
只見彪子衝到街邊一輛警車旁,由於副駕駛的車窗沒有關,他索性連門都不開,拎起張金一把就丟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他也以極快的速度上車,發動,倒車,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毫無拖沓。
此時彪子也顧不上在他倒車途中會撞上多少自己人,他只有一個信念!就是完成表哥最後交代的事。
最後在一聲擦車聲中,警車在倒車撞翻七八個救災軍後到達路口,隨後它一個飄移擺正了車身,消失在了黑夜中。
彪子的車技如此精湛完全是得益於以前為非作歹逃跑時的練習
“媽的!!!當官的丟下我們跑了!”隨著目送彪子離開的救災軍發出的一聲怒吼,剩下的人炸了鍋一樣,開始逃亡。
不少人被推倒在地發生踩踏,也有不少人原地蹲了下來,雙手舉起投了降。
見到這一幕,坦克緩緩的停止了前進,無數士兵從坦克後方衝出展開追擊和接受俘虜。
一名虯鬚大漢叼著煙一腳踏在了坦克的履帶上,面色鄙夷的說道:“虧韓露那麼重視他們,還要提前去偵查!呸!一幫只會欺壓老百姓的雜種!”說完抬頭看了看旁邊的高樓。
他又朝身後不停湧出計程車兵用力的揮了揮手大喊道:“追!放走一個,回去老子饒不了你們這幫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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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照常撥開雲霧升起,落下,不知多少個日夜。四分廠門口的街道,逐漸的恢復了平靜,只是這平靜有些不同,街上對面的大樓出現了許多軍人。
時而還會出現幾聲零星的槍聲,那是軍人們在清除一棟棟大樓裡殘留的菌屍,從槍聲的密集度來看,他們似乎已經對清除菌絲得心應手。
街上搭起了許多帳篷,裡面堆著許多物資,有些帳篷外有許多人排著隊,年輕的女軍人正忙碌的分發物資。
排隊領取物資的人們有些興高采烈有些卻垂頭喪氣,垂頭喪氣的是穿著救災軍軍服的人,他們和穿著老百姓服裝或者藥廠工作服領取的物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