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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雍,你在發什麼愣!”
洛寒華大喝,掃出一劍,擊破徐雍腳下的木板,使他跌落,躲避了向他襲來的火焰。
徐雍強撐著身體從碎木中站起,壓低嗓音,故作沉靜回道:“沒什麼,小心應敵!快點解決他們!”
趙汝之清晰地看到徐雍眼角流下的淚,他已明白髮生了什麼,眼睛不自覺瞟向東方。
“在這種生死戰鬥中分心,可是會要了你的命的哦,接班人。”
因一時分心,趙汝之被對方偷襲得手,一隻手被徑直削下。手的斷臂處的血肉被切開之際,便滋生蠕動的蟲與蛆,骨頭和經脈是他們遊動的海洋。
一打扮妖豔的女子接住趙汝之斷開的一臂,在斷臂主人厭惡的目光下舔舐著手的食指,嘻嘻笑道:“趙仙家,您中毒很深呢。”
趙汝之不多言,看著女子死後那死於雷電的枯焦的屍體,痙攣的手指像老樹的枯枝,枯枝的一根枝條直直挺立,像是在警告著什麼。
“卑鄙。”
趙汝之斷臂處奔湧的雷霆轟殺著滋生的蛆蟲,損失一臂並不會對他實力造成太大的影響,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和洛寒華、徐雍三人一時難以拿下眼前的兩人。若再耗下去,恐怕他們的計劃就
方術士鍾靈操著銀鈴式的法器,銀鈴搖盪,釋放悅耳的清音,撫平傷者的痛疼。一哭喪著臉的孩童聽得這鈴聲頓時喜笑顏開,連連拍手稱讚道:“好玩,真好玩!大哥哥,你還有什麼更好玩的法器沒有!拿出來拿出來!讓平兒多看看!”
“哈哈哈,平兒,悠著點,悠著點,彆著急,讓大哥哥慢慢來。”
一老者搖晃著撥浪鼓,似乎是在配合鍾靈的鈴聲,喜得那兒童哈哈地笑,坐在地上拍著小手。
“爺爺,平兒好久好久沒像今天這麼開心過了。”
老者點點頭,稱讚地看著傷痕累累的鐘靈,目光透出急不可耐的期待:“是啊,爺爺也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鍾靈咳著血,回頭看著他昏迷的兩個師弟,勉強支撐著身體,陪對面那爺孫二人繼續玩下去。
盧修流著汗,喉嚨已經沙啞,眼前的人分裂成一道道人影,他的世界險些一片漆黑。
杜紫煙接住將要昏倒的盧修,抽身帶他脫離戰場。霸刀見盧修抽身離去,揮刀就要劈出一道斬擊,秦烈當即上前,接住霸刀這一斬,順勢反手回擊,回敬對方一刀,說道:“你的敵人是我。”
霸刀只得繼續應對,他的身上已有十幾處劍傷,若不是憑著在這結界,恐怕他早被秦烈斬殺。
“血屠,你還沒好?”
血屠操著雙劍,奮力殺向孫翎,孫翎看出他心氣一亂,故意賣了個破綻,血屠果然中計,鑽進了圈套,孫翎順勢一腳將他踢翻,趁他剛落地,來不及起身,一劍砍向血屠的脖子。
鮮血濺滿了刀身。
“嘖,廢物。”
霸刀揮起大刀,他粗糙的大手已經開始迸裂,刀身顫抖,不斷轟鳴,好似高樓搖搖欲墜的模樣。他知道,他也撐不了多久。
杜紫煙捧起池邊的一灘水,素手放在盧修口邊,將水緩緩喂下去。盧修品嚐到久違的清甜,喉結滾動,喝下了水,緩緩睜開了眼。
“紫煙”
“嗯。”
聽得男子的呼喊,杜紫煙點了點頭,掏出手帕為盧修擦拭汗水。
“他們人呢?孫翎和秦烈呢?”
“你放心,他們已經取得上風,事情如你所料,他們身上的香爐果然有古怪。還好你及時發現,摧毀了香爐,否則,我們只怕”
說著誇讚的話,杜紫煙正視著眼前的男子。看著他那張疲倦的臉,杜紫煙想起前不久盧修救她時這張臉上浮現的果斷和剛毅,她的臉上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