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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看樣子,那幾個應該是熟人,那小娘子倒是真不錯,臉長得標緻,身子也是勾人,若是我能討來做媳婦......”
那人舔了舔嘴,腦海裡盡是杜憐兒的身姿和媚態。可一想到這樣的女子竟主動貼在一男子身上,心中不禁燃起妒忌的火焰,羨慕那人竟有如此福分,恨有福分的不是自己。
“你可就別想了,那女子可不是一般人!我告訴你,人家是蘭陵杜氏杜司空的千金!那可不是你能觸碰的,你要是敢去調戲人家,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是杜司空千金,怎麼行為如此浪蕩,完全沒有大家小姐風範!真是世風日下!”
插嘴的是一位儒生,他接連發出一系列哀嘆,哀嘆亂世聖人不出,這世風淪喪,何時才能再現古時盛世淳淳之風。聽這儒生的哀嘆,周圍人白了他一眼,剛才杜小姐貼著那人的時候,大家看得清楚,他眼神沒少往杜小姐身上瞟。
“我聽聞杜家小姐是杜司空與一西域女子所生,那裡風氣放蕩,杜小姐受她母親家薰陶較多,也就養成了這性格。杜司空疼愛這西域女子,對杜小姐更是寵愛有加,所以自小不加約束,由著她胡來。而那後來來的男子,就是杜小姐的長兄,杜家的大公子杜子久。雖說他不是與杜小姐同一母親所生,但二人從小一起長大,關係甚好,如今也是到了年紀,被朝內贈員外散騎侍郎的職位。”
那人說完抿了一口茶。聽聞這人話語,眾人紛紛感慨他見識豐富。端詳這人的服飾,也不像泛泛之輩,於是對其更加恭敬。有幾人起身坐到他身旁,欲與他結識一番,那人卻是推讓。那些人只好叫店家再送上香茶,犒勞這位閱歷豐富的大能。
“那先生,敢問杜小姐貼著的男子是何人?他竟有如此福分?能得這麼一位佳人垂憐?”
問這話的是之前惦記著杜小姐的公子。他體態肥胖,臉上有一顆黑痣。他爹也是一位官員,他也出身不低,但和杜司空杜家一比,還是小巫見了大巫,不能相提並論。這人只是看了一眼這肥胖的公子,便認出了他的身份。他沒有正眼瞧他,也沒有急著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先說了一句:“你能看出那人是個男子,倒是眼力不錯。”
“先生說的哪裡話!這人能得杜小姐錘憐,又身著男衣,自然是個男子。”公子呵呵笑道,隨後催促著這位先生說出那男子身份。
人就是這樣,雖說自己得不到,羨慕嫉妒得到的人,但也好奇那得到的人的身份。不只是這一位公子,周圍的人也很是好奇,就連之前那儒生也側過耳,等待這人說出那男子的身份。
“那人啊,不是普通人,若論起品流,連杜公子都不及。”
“竟有此事!究竟何許人也!連杜公子都無法比擬!”
那些人心切地緊,可他們越是心急,男子越是淡定。有些人忍不住催促著,那男子只是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罵了他們一句“蠢材”。那些人不明白,他們只是催促了男子,那男子為什麼要罵他們蠢才呢?
“自然是笑你們不會思考,話說到這份上,還猜不出那人的來頭。能讓杜公子都無法相比,當今世上,有幾位能做到呢?”
一位身著青絲白金衣的年輕男子正把玩著扇子,隨口為他們解答了疑惑。
聽著著年輕男子的話,男人笑了笑,他不緊不慢,又是抿了一口茶,吊足了眾人的胃口,隨後才張口說道:“當今世上,若說起身世品流無人可比,無非是那幾戶人家。剛才那位公子,就是那幾家的人,不是旁支,是正兒八經的本家公子。”
話已說到這份上,在場的人也都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那人身份,明白那杜公子為何無法與之比擬。
那胖公子緩緩張口:“莫非?”
男人點了點頭,正欲說出夜明騅身份可卻被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