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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微信嗎?」姜閾任由她打,掏出手機,主動示好道。
「誰要加你的微信!」葛北思瞪他,想到電影裡那些畫面又忍不住咬牙切齒:「沒死成是不是很可惜啊!」
姜閾笑了下:「還好。」
沈清臨嘆了口氣,他把手機拿出來加了姜閾:「姜閾你挺絕,要麼不出現,一出現就搞這麼大陣仗,葛北思都沒敢給你們家幾個年紀大的看那電影。」
姜閾點點頭:「確實不適合他們看。」
不認識姜閾的人,大約都會折服於電影無比真實的取景、人類在大自然之下的渺小、以及無數奇妙的自然現象。
但認識姜閾的人,看到他站在劃破長空的閃電下、在暴風雨裡乘著船隻劃向深海、在極晝的天空下凍得瑟瑟發抖,只會心疼、只會想把人從螢幕裡拎出來揍一頓。
「我待會兒得去跟主辦方吃飯,你還要繼續哭嗎?」姜閾看著葛北思,伸手給她擦了擦眼淚。
葛北思恨恨地看著他,兇巴巴地問:「你現在住哪!」
「和我朋友住一起。」姜閾道:「地方小,不方便招待人,找我的話在外面見就行。」
葛北思眯起眼睛:「朋友?梁東言?」
姜閾搖頭,他不想解釋什麼:「微信你們有了,我得先走了。」
「誒你!」葛北思一把拉住他:「那你和梁東言現在什麼情況?!」
姜閾看著她:「沒情況。」
「最好沒有!」葛北思看了眼周圍,壓低聲音道:「他可噁心了!你不知道,他專門找了個和你長得像的助理!」
姜閾笑了下,時過境遷,葛北思還是一如既往,好哄、也好騙。
「好,那我走了,下次見。」姜閾揉了下葛北思的頭,轉身朝內部通道走去。
「我還沒問完呢」葛北思也摸了摸自己的頭,悵然若失地看著姜閾的背影:「他看到我好像一點都不激動。」
沈清臨把葛北思的包拿起來,面上感慨:「你回去別一波一波家人拉過來見他了。」
「為什麼?」葛北思不悅地問:「我奶奶可想他了!」
「他看起來不是很想和過去有太大關係。」沈清臨道。
「是嗎?」葛北思狐疑著:「可我覺得和以前差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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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閾到酒店的時候大家已經聊得熱火朝天,姜閾一進來,大家便吆喝著讓他坐到譚青導演身邊,姜閾愣了下,他看向謝梧,謝梧立馬起身架住他:「快快快,好機會!」
姜閾在譚青身旁站著,沒立刻坐下去,只問:「譚導,大家怎麼了?」
譚青起身拍了拍姜閾的肩膀:「小姜,之後什麼工作安排?有沒有興趣來給我演電影啊?」
姜閾立刻反應過來這一屋子的人在起鬨什麼,他沉默著,譚青接著說:「我那片子最近正好選角,剛剛和大家提了一嘴,你和我劇本裡頭那男二特別貼,後面你要是沒安排,考慮考慮?」
「導演,您知道我不是專業的。」姜閾和導演一起坐下,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他拍白晝是為了完成紀聞西的遺願,從未想過成為一名演員。
「我知道。」譚青理解地點頭:「這陣子組裡都在試鏡,你要是有意向就聯絡我,到月底,這男二都給你留著。」
姜閾笑了下,說了聲謝謝導演。
席間大家沒再給姜閾壓力,聊得都是最近的電影和風向,謝梧本身學的就是電影,他融入得特別快,三兩杯之間就做好了接下來的打算。
一頓飯下來,謝梧喝得昏昏沉沉,姜閾知道他是真開心,便也沒攔著。
一行人洋洋灑灑地從包廂裡出去,席間有人看對眼便相伴著走了,不乏有人朝姜閾拋眼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