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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聊天,應該很幸福吧。
樓上的那兩個人應該也是這麼幸福吧。
放學後的大門口,林渡正對著學校大門,一邊的胳膊倚著「和路雪」的冰櫃,跨坐在腳踏車上。待我推車步出校門,他使勁的朝我揮手,「大眼,快過來!」
「幹嘛?」我挑眉。
「過來吃『可愛多啊』!」他連忙正身,移開倚著的胳膊,示意老闆把冰櫃開啟。
「我不吃,走了!」
「幹嘛不吃?不是說好了嗎?」
「我現在不想吃了。」說完跨上腳踏車頭也不回的和章鷗、王薇婭並肩騎行。
「你有病吧!」
身後穿來林渡的罵聲。
高二的課程眼看著比高一更難了。
化學也是要人命了,我就沒有一個方程式配的平。一團漿糊的在理科沸騰的油鍋裡煎炸著。
化學實驗室裡。
我對做實驗有心理陰影。
記得初中時做生物實驗,生物老師還是我們的班主任。他一排排的順著親自給我們發載玻片和蓋玻片。
發到我的時候,他拿個鑷子輕輕的鑷了個蓋玻片遞給我,我小心翼翼的用拇指和食指去接。
一拿上,就被我捏碎了。
我驚恐了看了班主任一眼,他明顯不高興。
「捏輕一點。」他囑咐我。
又輕輕鑷了一個給我,我萬分小心的去接。
又被我捏碎!
我真是想吐血。
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就像練了無敵金剛指,發一個我碎他一個。
我嚇得簡直不敢抬頭。
「你怎麼手跟腳樣的!」班主任對我的呵斥言猶在耳。
。。。。。。
由於我捏碎他幾片蓋玻片,這位班主任對我實驗方面印象特別深刻,又有一次點名讓我上講臺用顯微鏡觀察細胞。
我忐忑不安的走上講臺,強做鎮定的擺弄顯微鏡。我慌亂的轉動粗準焦螺旋,使鏡筒緩緩下降,我忘了他交代的雙眼同時觀察,緊閉著一隻眼盯著物鏡,使其接近玻片標本。
班主任的目光像火一般的掃視我,我灼傷的厲害。
他突然調侃的一笑:「就看慕然手在忙,腳還沒亂。」
我嚇得一抖,物鏡撞破了玻片。
班主任氣的把我趕下臺。
我發現我沒有手工操作的天分。
暗自慶幸生物實驗操作的再差,起碼不會爆炸。
高中以後的化學實驗課上,我總在幻想如果我爆破了整個化學實驗室,學校會怎麼處分我?我的臉、這對大眼睛怎麼辦?班上的同學們都還這麼年輕,我怎麼對得起他們?
我陷入糾結和自責。
「濃硫酸在我們高中化學實驗中有著很重要的作用。」講臺上傳來我們化學老師溫柔的聲音。
化學老師是位三十出頭的女性,溫婉大方,短髮,非常有氣質。她老公也是我們學校高中部的老師,文理分班後教過我們一個學期物理,因其兇猛無比,史稱「豬頭三」。傳聞他倆不孕不育,所以不得不讓我們懷疑他老公外強中乾。
我們考濃硫酸的性質。
這節課我們要用銅與濃硫酸反應。
老師在講臺上示範操作,我們在座位上跟著依葫蘆畫瓢。
「當銅與濃硫酸反應的時候,我們大家有沒有發現試管的底部出現白色固體並夾雜少量黑色固體?」化學老師舉起試管並看向試管底部,向我們詢問。
我們也觀察試管底部,好像是那麼回事。
「我們將試管中的濃硫酸倒掉,將剩餘固體倒入盛有少量水的燒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