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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rdo;
付教官：&ldo;你的訓練量，我最清楚。&rdo;
連勝歪著腦袋嘆了口氣，伸出手橫在他面前：&ldo;你自己把把脈。我已經極限了。&rdo;
付教官叉腰，眉間一皺：&ldo;你這樣的兵老子見多了!&rdo;
連勝放下手，繞著他繼續活動腿部：&ldo;你這樣的將……教官，我也見多了。&rdo;
付教官：&ldo;怎麼樣?&rdo;
連勝擦了把額頭的汗。這齣汗量有點太大了。她說：&ldo;都沒什麼好下場。&rdo;
付教官：&ldo;……&rdo;
一瞬間他以為對方是詛咒，但連勝的表情單純無辜，似乎只是在闡述事實。
她真的只是在闡述事實。
付教官深吸一口氣，厲聲道：&ldo;跑起來!我就算沒什麼好下場也不是你停下來的理由!&rdo;
連勝：&ldo;我自己的腿，我說了算。&rdo;
付教官：&ldo;現在這裡是軍事演習，你的腿是我說了算!&rdo;
連勝指著自己的腿：&ldo;那你叫它一聲。&rdo;
付教官怒極反笑：&ldo;軍令如山被你吃了嗎?!&rdo;
連勝皺眉道：&ldo;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rdo;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ldo;被你吃了嗎?&rdo;
付教官被她一哽，氣到說不出話來。
他沒帶過這麼硬的兵，從來沒有。
遠處幾個女生摸了摸額頭，走過來說：&ldo;教官，我們先休息一下，該跑完的我們一定會跑完，行嗎?&rdo;
付教官一動不動的盯著連勝，等她動作。
連勝也回望著他，很鬱悶。
或許他帶過的兵，總是喜歡提前偷懶，所以他再努力一下，可以開發對方的潛質。也或許對方從來沒帶過像她一樣弱的兵。可是，她是真的已經到了極限。
哪有那空，總是和他叫板?
跑下去會不妙，所以她不跑。
他們這兩邊僵持不下，一直旁觀的醫生插兜走過來，說道：&ldo;等等。&rdo;
他還很年輕，帶著一副眼鏡。比付教官還高一個頭，大約有一米九。
軍事系裡，連醫師都這麼高。
&ldo;有些人會錯誤認識自己的潛能，但也有些人不是。&rdo;醫生說，&ldo;我來給她測一下資料。放心，我們的演習是安全的。&rdo;
他將儀器遞給連勝，是一個圓形的金屬小球，讓連勝放在嘴裡。然後又挽起她的袖子，將什麼東西貼在她的手腕上。
幾分鐘後，
醫生轉過身，對付教官道：&ldo;她的心跳數，紅細胞含血量，以及肌肉的乳酸值，都已經過了安全值。我不建議她繼續訓練，她需要休息。&rdo;
他說的語調平緩，似乎沒有任何的情緒，但是付教官還是從他的視線裡接收到了指責的意味。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出現了重大錯誤，還都是在同一個人身上。
付教官深感尷尬，有些懷疑人生。
被醫生罵，絕對會是他一聲的恥辱。
連勝站在一旁，吐出了嘴裡的小球，友善道：&ldo;我原諒你。&rdo;
這聲&ldo;原諒&rdo;甚至比呵呵還要刺耳一點，他現在其實不是很需要連勝的諒解。
付教官踱了踱腳，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轉過身對著醫生：&ldo;她們也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