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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長在別人身上,要管也管不了,反正日久見人心,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想清楚後,他一踩油門,索性把車停下問:“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要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可就要上去了,我昨晚三點才睡,早上7點又爬起來了。”
蔡勳用難以置信的口吻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為了等你,一大早就到你家門口,早飯沒吃,中飯沒吃,現在肚子都快餓扁了,你打算扔下我不管,就這樣上去睡覺?”
夏以南冷冷地詰問:“我沒要你等吧?你也不是為了我的事等我的吧?”
蔡勳睜大了眼睛,“當然是為了你的事!我關心你才來的,想知道你複試的結果怎樣了,這種大毒日頭底下,我等了你好幾個小時!”同學情意深重若此,讓人想不感動都不行。只是他忘了一點:現在不是前工業時代,沒有電話這種高科技產品,要打聽訊息只能*腳走,*嘴問。
見夏以南沉著臉不吭聲,似乎並不領他的情,蔡勳痛心疾首地說:“你以前讀書的時候明明是挺好的人,怎麼現在開了公司,立馬就變了一個人,變得連我都不認識了。”
他的眼神,他的語調,讓夏以南有一瞬間的恍惚,以為自己剛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以至於讓老同學失望成這樣。
“小南,我看你的車進來好半天了,怎麼還在這兒磨蹭啊。”
兩個人抬起頭,蔡勳的眼睛裡立刻蒙上了一層懼色。不用任何人催,他迅速拉開車門,站在車邊訕訕地笑著打招呼:“阿姨,太陽好大,您怎麼下來了?”
夏以南的母親,夏瓊,凌厲地掃了他一眼,臉上雖然也在笑著,笑意中卻帶著一股寒意:“你又來找以南幫你什麼忙?”
“沒,沒有,我只是來問問他今天覆試的情況,阿姨,您慢忙,我先走了啊。”一面說,一面後退,很快就跑得沒影兒了。
夏瓊看著兒子,又是心疼又是責備地說:“小南,你就是心腸太軟了,對這樣的人,根本沒必要搭理的。”
“我看他到底是四年的同學,又是一個寢室上下鋪睡過的。”夏以南吶吶地解釋。
夏瓊嘆了一口氣:“那時候我叫單獨搬出來住,你說想體驗一下集體生活,結果跟這樣的垃圾同房四年,虧你忍了他那麼久,到現在還糾纏不清。你呀,別的都好,就是做事不乾脆,不果斷,喜歡拖泥帶水。”
夏以南停好車,鎖好車門,才接過母親的話頭說:“媽,我是開廣告公司的。做廣告的人,什麼樣的人都得打交道,我如果告訴你,我拿他鍛鍊自己的忍耐力,你信嗎?每次當我想一拳打爆他的頭時,我就告訴自己,如果我能忍受這個人,再難纏的客戶我都搞得定了。”
夏瓊總算笑了起來,挽住兒子的胳膊說:“既然出來了,我也懶得上去做飯了,我們索性出去吃吧,也算慶祝你今天覆試過關。”
夏以南驚訝地問:“媽你還沒吃啊,都快2點了。”
“我這不是等你嗎?你沒回來,我一個人懶得做。”
“早叫你請一個保姆的,局裡的事就夠你忙的了,每天下班回來還要做飯,我有時候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不喜歡家裡有外人進進出出嘛,這是我和你的家,我們兩個人的家!”夏瓊第一萬零次重申自己的觀點,說話的時候竟然帶著一點小姑娘的嬌嗔。
夏以南安撫地摟了摟媽媽的肩。自從爸爸離家出走後,二十多年來,母子倆相依為命。即使現在家裡條件好了,媽媽還是不習慣請保姆鐘點工之類的人回家,說不想讓她們破壞家裡的氣氛。
母子倆又說了幾句話後,夏以南才一拍額頭說:“瞧我這記性,車裡還有滷菜和花呢,被蔡勳一鬧騰,就把這個給忘了。”
夏瓊開心地謝過兒子,然後提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