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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出,雖然他因為林菲菲而放棄了追捕腦太歲,但內心深處,還是有著一絲不甘。
「腦太歲很可能會再次回來,我雖然認輸了放棄了,但這傢伙留著總是個禍害。如果他真的回來,就是這座城市的災難,沒人阻止的話,會死很多人。即使是為了保護菲菲,我也希望能有個人接替我,把它幹掉。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所以,你是個很好的人選。」
他頓了頓,又說:「也許是個比我還好的人選。交給你了。」
我摸了摸臉,說:「這算是預付的報酬嗎?」
林傑哈哈一笑,說:「你要是能幹掉腦太歲,我讓你打回,付你十倍利息。」
趕到派出所,是傍晚時分。
接待室裡已經有一個中年婦人,抹著眼淚在打電話。打電話給我的片警小李告訴我,那是張巖的母親,正在一個一個地問親朋好友,張巖有沒有在他們那裡。
「看樣子真是失蹤了,張巖的圈子很小,常聯絡的同學朋友也就個,早就問過了,都不知道。現在她媽在問的,都是遠空八隻腳的人。」小李說了句上海俗語,意思是關係遠得夠都夠不著。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總往我腫起的臉上瞄,讓我有點難堪,卻也沒辦法解釋。
報案人是裘老太,就是張巖家門口雜貨鋪的那位。老太太起得早,每天坐在雜貨鋪裡的時間能有十二小時,誰家進進出出,都得打她門前過。她說至少有兩天沒見著張巖出門了,今天早上她擔心,去按張巖的門鈴,沒人應,就到派出所裡報了警。
據裘老太說,張巖家的門鈴是聲光雙功能的,按上去除了發出正常門鈴聲,客廳裡還有個紅燈會一閃一閃,專門給聾障人士用的。警察趕到以後,按門鈴還是沒人開,於是就強行進入,發現房子裡並沒有人。
據鄰居說,張巖自搬來以後,除了和劉小兵渡假旅遊,從來都沒發生過兩天以上不見人的情況。再加上她剛報過劉小兵失蹤的案件,儘管報案時警方並不很重視,但現在報案人不見了,雙重情況疊加在一起,就不同了。小李先是聯絡了張巖的母親,證實張巖並沒有回父母家,而後張母趕到警局,打了一堆電話找張巖未果。我到的時候,小李告訴我,已經準備正式立案將張巖作失蹤處理。
根據裘老太的說法,她印象裡上次看見張巖,約是三天前的下午,當時她提著個購物袋回家,然後就再也沒見她離開。不管張巖是主動還是被動離開,從常理上說,都會經過雜貨鋪,除非那個點裘老太臨時走開,比如上廁所,否則,張巖離開的時間應該在早八點前,或晚八點後。而且張巖所在的居民區有許多的小攤小販,日常人流不少,如果張巖不是主動離開,而是受到了誰的脅迫,很難不驚動別人。
小李這麼給我分析的時候,我心裡卻忍不住想,常理常理,但是這事情,是不是真能「從常理上說」呢?地道失蹤案籠罩著濃濃的神秘氣息,如果這次的失?和那條地道的失蹤案有關係,那麼會不會常理失效?而且在我看來,兩者之間必然是有關係的。
「也已經聯絡上了劉小兵的家裡,他父親正在趕來途中。」小李告訴我。
家裡終究是知道了,卻還搭上了一個張巖。我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卻忽然聽見嚎淘大哭聲驟然響起。
是張巖的媽媽,她終於把所有能想到的電話都打了一遍,再沒有任何僥倖,心理防線崩潰了。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上前安慰她。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有些事情還不適合告訴她,能說的也都是空洞的安慰,而這時候任何安慰都是白搭,她需要好好渲瀉一番,才能?次鎮定下來。
我拜託了小李幾句,就走出去給王隊打電話。
「這個案子你得幫我,我覺得我欠她的,她一定不能出事。這算是我的私事,你說了,私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