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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酒映欣容,霓裳觥籌間,
煙霧裊裊兮,醉夢生死顏;
客豈不風流,將獻吾寶矣,千金難市之,
不知今夜花落誰家中,
抱得至寶踏歌還——」
場中有一百餘人,俱是圍著一個鏤刻著飛天浮雕的巨型高臺,高臺之下的水窪中泛著載著錦盒的蓮花小座。而蓮花小座後,坐著七個經過選拔的尋寶人。
他們其中有衣衫襤褸的乞丐,身著錦緞的貴胄,有頭裹汗巾的農夫,亦有捲髮綠瞳的異域人。他們都攜帶自己的珍寶,但只有其中一人被樓主選中交換寶物。
「停停停,唱的什麼玩意兒!我寶物吶,寶物吶!本少將我等的這麼久了,可那樓主人吶?不會是誆我們吧。」
座中大腹便便的鎮北副將漲紅著臉,長著繭子的手猛拍案子,將白玉酒杯一甩,酒漾了一地。
「是啊,我們來此是為尋寶而來,卻白白買了你這些酒水,也不見珍寶來啊。」
「風月樓是不是故意詐我們啊?是不是根本沒有傳說中那位神乎其神的樓主啊?」
也有一些初來乍到的人跟著也嚷嚷起來。
為首的歌姬見情勢不對,跟身後的歌姬打個照面,微微欠了身子,笑道:
「主家正在房中準備著,請公子稍作歇息我已命人傳喚,我們主家稍後就來。」
鎮北副將抹掉腮上的酒漬,詰怪道:「嘖嘖嘖,慢的跟個什麼似的——」
一語未了,只見幔帳微動,從幔後轉出一個窈窕身姿的紅衣女子來,僅從其身姿來看便是個絕世美人。
臺上的歌姬微微俯身:「樓主。」
「剛才是誰在說我啊?」
輕紗掩著那女子的臉龐,那女子柳眉倒豎,她將秀目往臺下一掃:
「大膽刁民,還不跪下喊聲饒命,非得等我現在生剜你的皮肉嗎?」
那副將哪能受得這氣:「竟對我如此暴戾無禮,我堂堂鎮北大將軍,居然要跟一個粗陋無知之人下跪?是你的眼生了怪疾,不識得我的名號嗎?」
這大將欺人仗勢又跋扈的很,沽名釣譽了一輩子,也是日久天長早被其他人矇蔽了雙眼。
女子輕哼一聲:「鎮北大將軍,好大的名號!也不知跟哪個地方的山賊打了仗,攀附哪家的金枝,貪了多少金銀,才得這小小副將一職。」
此言一出,引起極大的轟動。
那人猛地拍桌站起:「你!」
「你若再多言語,休怪我無情。」
那大將那管這麼多事,向前走進一步,狠狠呵斥道:「我看你是個美人才勉強不斥責!而你竟口出狂言,妄加謬論,趁我還未作此打算,你不如以身相許,別枉費你這——」
「豎子敢爾!」
聽到此句,女子美目圓睜,袖中露出幾枚細針,運起體內真氣,朝著那副將的面門一擲,整個過程不過眨眼之間。那枚銀針波及的靈氣讓四方的座客都震上一震。
「啊呀——」
只聽副將慘叫一聲,眾人循聲望去,見到倒在地上偎在牆角,臉上醉意全消、瑟瑟發抖的鎮北大將。原來是已經被點了穴,全身如被火蟻啃噬、手腳不能動彈。
「說,還要以身相許嗎?」
大將痛苦地張著嘴喘息,幾近魂飛魄散:「不,不了。」
女子輕哼一聲,轉身退到幔帳之後,緩緩抬起頭:
「再有在堂上作犬狂吠者,無論你是哪國的王子與大將,一律都是此等下場。」
「她……她……」那捂著頭的副將本想著說些什麼,卻因驚嚇過度,一個字也說不出。
場中的人紛紛向後退一步,鴉雀無聲。
而蕭鯉則在一旁拊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