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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鶴咬著妖刀,搖搖晃晃的向森蹣跚走了過去。吉黯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樣……
無論是文還是田鶴,甚至是海棠,她一個都救不到……
【父親、母親……我真是……】
“……真的嗎……只要有學姐的遺物……就能揭露真相嗎?”
海棠強忍疼痛與恐懼的細弱聲音,傳到了吉黯的耳中。
“可……可以!”——其實並沒有完全的把握,但是吉黯覺得自己此刻必須如此說。
“我拿到了學姐最後在相機的鏡片,就在我口袋裡……在最後與學姐告別,我忍不住想要留著它作為紀念……”
聽到這句話,森得意的臉僵住了。而田鶴也停下了腳步。
“明智,你在幹什麼!快點把刀給我!”森大叫起來,同時向海棠走去。他臉上的假笑已經可怖的扭曲,似乎那一副人皮面具越來越難以覆蓋住偽裝於的惡鬼真容,“混蛋,你這偷東西的傢伙,我作為學長必須要好好教育你!”
森說著,在海棠的尖叫聲中伸手向她的口袋中探去。而就在這時,一隻黑色的手臂從海棠的口袋裡了出來——一隻好似黑色猿猴的妖怪不知何時進入了海棠的衣袋之中,此刻拿著一個殘破的鏡片跳出了出來“罔兩!”森大驚失色,但很快明白了是誰在搗鬼。他回身一個手勢,壓制著吉黯的四個式神立刻舉起了各自的兵器,準備貫穿罔兩的主人。
利刃切割之聲,頓時響起。
但是散落於地的,卻是式神的殘骸。
斬殺式神的兵器,是為沒有主人而哭泣的妖刀;駕馭兵器的人,是為得到劣主而哭泣的女武者。
咣噹一聲,妖刀和女武者一起倒在地上。從多久之前開始,這個少女就已經可說是“完全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呢?可是,她卻還是一次一次的透支著生命去戰鬥著……她支取的,到底是從身體的何處挖來的氣力啊……
“田鶴……”吉黯接過罔兩拿來的透明鏡片,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你在幹什麼!混蛋!”森狂叫起來。笑容的假面已經徹底撕下了。
“學長……你不是說如果有了證據,就願意洗耳恭聽的麼?”田鶴則笑了,對這自己主人的,鄙夷的笑容。
“果然在這裡啊……”吉黯咬了咬嘴唇,“她真的是……那麼愛好拍照,即使是死了,最後的靈魂也依附在自己的鏡頭上。”
是的……她在拍照的時候總是那麼快樂……田鶴想起文最後對自己所說的話——“就算我幹著什麼危險的事,但是心裡可是一點也不想死。”
於此同時,在吉黯的手中浮現出數道黑影組成的絲線,這些影絲在那殘破的記憶卡上迅速成形、展開。
“意若無形,何宿於物?意若有形,吾何不見!”
嘩的一聲,一個影象展現在眾人面前——那是兇殺的現場,在被斬殺的屍體前正是森明白無誤的身影。
“這都是第七個了,這把刀的力量還沒有引發出來麼?真是麻煩啊。”影像中的森拿著沾滿血跡的妖刀不耐煩的說道,“難道,要殺點更好的?”
之後,森回頭看向了鏡頭,露出驚慌的表情。
“什麼人!你看到了!”
影象劇烈抖動了一下後,中斷。
那並非是透過電子程式所“拍攝”的東西,而是黑羽文在生命的最後,想要傳達給他人的,她最後所記錄到的“真相”。
那影像並非是透過電子程式所“拍攝”的東西,而是黑羽文在生命的最後,想要傳達給他人的,她最後所記錄到的“真相”。
看到了無可否認的事實後,田鶴並沒有說話,甚至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她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滿臉疲憊。而吉黯也不知該說什麼,保持著沉默。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