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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就可以去黏著她,他心中暗笑。同時他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被她吃定了。
在回旅館的途中,他收到了工作的緊急訊息,鳳凰城的一名機長生病了,迫切需要有人今天飛往洛杉磯,同一天又回來了。
他有點腰痠背痛,不太想動,但是電話來了,辦公室的人打來了。星期日是家庭日,通常已婚的機長不會接此航班,他無奈只好接了。
趙顥然飛完回來已經沒力了,只能期待星期四去休斯頓見施諾。明天還要飛兩班,清晨飛往洛杉磯,然後夜間飛往拉斯維加斯,這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的航班。
星期一清晨,趙顥然起床洗刷,他穿著制服時,看起來像一個不同的人,他很清楚自己代表公司,他必須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在他離開旅館去工作之前,他給施諾發了簡訊:我現在要去洛杉磯,晚點再去拉斯維加斯,到達時會給你打電話。他猜施諾今天會很忙,想到她星期六給他的精心安排就想笑。
前往洛杉磯的航班非常順利,大多數人都在飛機上睡覺,在早飛的航班中這是很常見。離開飛往拉斯維加斯的出發時間,大約還有十個小時,趙顥然大概還有八個小時沒事做。
其他機組人員想出去逛街,趙顥然不去了,他去了公司的貴賓室,他衝了個澡,找個房間休息。他想:只有年輕的機組人員才會想出去走走,出去然後回來必須再次經過安全檢查,再說穿著制服出去又不好玩,突然他覺得老了。
夜間飛往拉斯維加斯的航班,是機組人員最不希望接的,因為這是最多事情發生的航班。大多數去拉斯維加斯的人都是為了聚會,這是單身派對最有名的地方,有些人開始在飛機上喝酒。
今晚,一個醉漢開始大哭大鬧,他不停地喝酒。一位空姐來到機長艙,
“報告機長,飛機上有一個醉漢,我們盡了最大努力,但他已經失控了。”
空姐緊張說。趙顥然冷靜地看著前面回:
“給他警告信,如果他不讀或拒絕服從,叫警察在拉斯維加斯機場待命。”
一分鐘後,空姐衣服都已經有點亂地回來了:“他拒絕了。”
趙顥然搖搖頭跟副駕駛說:“我要出去把他綁起來,你控制好飛機。聯絡控制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