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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光流連在江姣面上的寧元修,望著地下,那緊緊挨著的,一高一矮兩道身影,心裡滿溢的幸福就湧上了眼底。
眼角隱隱約約的浮現出一條細紋。
出來上馬,寧元修自然的把她安置在身前,一手虛虛的圈住她的腰。
“姣姣,等過兩天。我在帶你來!御醫說,多泡泡溫泉,對身體有好處!尤其是對身體有寒的女孩子!”
江姣聞言,詫異的回過頭,她沒想到,就因為回來的路上,她來月經不舒服的事,他居然記在了心裡,還因為去問了御醫。
心裡的那根弦,顫巍巍的抖動一下。
附和著得得的馬蹄聲,敲擊著她心裡,最柔軟的部分!
夏日蟬鳴,穿著厚重婚服的江姣,站在紅通通的婚房裡,熱的血管裡的血液都在沸騰!
同樣穿著一身紅的寧元修,溫情脈脈的過來,牽著她的手,踩著各色花瓣,走向中央懸掛著紅紗的婚床。
一步兩步三步······
驀然的,江姣一個趔趄,給寧元修抓住的手腕一緊。
回頭,頓時嚇的尖叫連連,抓住她手腕的人,竟然變成了一身紅衣,如毒蛇吐信的長平侯。
江姣使勁的把手腕掙脫開來。
腳下的花瓣,變成了泥濘的血水,黏糊糊的粘在她腳底!
長平侯身形微閃,一個眨眼就到了她的跟前。
江姣坐在地下,雙手撐著地面,連連後退。
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長平侯的如影隨形!
“啊······”
眼看著長平侯又過來,江姣尖叫著,睜開眼。
“做噩夢了?”
低沉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傳來。
還在夢魘中的江姣,扭頭一看。
對上寧元修關切的目光,更大聲地尖叫一聲,手腳並用的,從另外一側,爬下去,站在床邊。
使勁的掐著自己臉上的肉,半闔著眼,嘴裡嘰咕著:“這是夢,這是夢!”
夢中夢!
一定是夢!
天知道,她看見寧元修那一刻,真的是比做了個噩夢還可怕!
寧元修過來,伸手握住她掐著自己臉的手:“不疼嗎?”
“別過來,是夢!是夢!”
如果不是夢,她怎麼會跟他一張床。上。
“姣姣!起來!”
寧元修過來,溫暖的大手,伸向江姣。
看著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手掌,江姣遲疑的把手,伸了過去。
熟悉的帶著粗粒質感的掌心,將她的手,完完全全的包裹在他的掌心裡。
“不是做夢?”
眉毛微挑的寧元修,拉著江姣起來:“你剛在做噩夢?”
“嗯,很可怕的夢!夢見長平侯了!”
江姣擦把額頭上的虛汗。
呼吸不穩的把手從寧元修手裡,抽出來。
“有我在,別怕!”
說著,展開雙臂,就要來擁抱她的寧元修,聲音低低地道。
江姣心裡‘呵’了一聲,如果給寧元修知道,此刻在她心裡,看見他,比夢見長平侯還可怕,他會怎麼想?
“嗯。我怎麼會在你這裡?”
江姣驀然的神色一變,雙目盯著寧元修。
“回來的時候,你睡著了,我怕麻煩,就直接帶著你過來了!”
神色坦然的寧元修,說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無語的江姣,忽然真的不想再跟寧元修說一句話。
可是又憋不住不說:“寧元修,我知道我說的話,你都不想聽。你此刻想重新跟我在一起的心也是真的。
可能不能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