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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溫昱:“只有拿到司陰,你才能控制他,否則他恣意妄為,禍害四方黎庶,你待如何?所以暫時還不能替他找宿主。”
“怎麼找司陰?”
“我也不知道。這東西要看運氣,該出現的時候自然就出現了,又或許時機一到,笛子會指引你去找。畢竟他已經有正常人的思想了,還是大人的,不是傻子。”
“好吧,”謝子嬰又一臉愁容,“這次我沒有他完整的記憶,原因不得而知,所以溫昱,在找到宿主之前,若他利用我做什麼有違道義的事,還請你一定要攔著,多謝了。”
溫昱愣了一下,無比認真道:“好。”
……
孫勻看他倆聊得差不多了,得謝子嬰點頭,便走過來,誠惶誠恐地道:“方才的話還沒說完,謝公子,現在可以講了麼?”
謝子嬰點頭,“願聞其詳。”
孫勻醞釀了一會兒,斟酌了詞句,搖頭晃腦地道:“最近宮裡頭傳來不少訊息。這第一件事,就是兩年多來一直杳無音信的趙太傅突然出現在了長安——有人傳言他昨夜進宮面聖了,卻至今被扣留著沒出來。”
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他們正愁趙諶下落,就有人來告知了。
而趙諶果然在長安。
謝子嬰驚訝道:“此話當真?”
孫勻道:“應該是真的,不少人都在傳。”
溫昱和謝子嬰對望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趙諶多半是為洛子規而來。
可趙諶若真的被扣留在宮裡,那多半是沒談和了,這下又要怎麼辦?
溫昱道:“這件事急不得,只能等,等到他出來為止,絕不能輕舉妄動。”
謝子嬰看他一眼,有點驚奇,他倆想到一塊去了。
溫昱又問道:“還有什麼事?”
孫勻道:“還有就是,鄲越使臣即將離開長安——聽說齊方割讓幽州的一些郡縣城池給鄲越這事兒,好像成定局了。”
謝子嬰心驀地一沉。上次談及這件事時,他的火還挺大,現在卻是真的無言以對了。這天下是方殊巖做主,君主想做什麼,誰能攔得住?他身無官職,有資格不滿,卻無資格干涉這些。
事到如今,謝子嬰只能評論一句:“幽州那麼大,鄲越一口吞下也不怕被撐死。”
溫昱忍俊不禁,孫勻也哭笑不得,“那可不。”
正說著,殷逸忽然來到了他們身後,悄無聲息地來,都沒人發現,他開口問道:“說完了?”
孫勻恭敬地道:“是啊,小殷公子。”
殷逸慵懶地應著,坐到了謝子嬰旁邊,“有什麼要幫忙的?”
謝子嬰差點被他嚇著,“你怎麼走路沒聲?”
殷逸“哈哈”笑了兩聲,沒接話。
方才孫勻就說過,這些事是殷逸讓留意的,還讓他及早告訴自己。這小子看樣子年紀輕輕,腦子恐怕不是一般的好使。
謝子嬰難免心生了戒備,但還是一副隨和的模樣,好奇道:“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殷逸倒是沒猶豫,很實誠道:“讀過一點書,知道人的侷限性不能太大,想得比常人遠了點罷了。”
這話還是難以置信,謝子嬰又道:“我聽說你是廣陽人士。”
“當然,”殷逸笑著道:“我還知道你是廣陽縣的縣丞謝子嬰。”
謝子嬰渾身一僵,沒說話。
殷逸注意到了,又笑道:“若非城門口有你的畫像,我也沒想到你會是當年的廣陽郡守之子,那天我叫你名,你果然有反應,所以‘子嬰’應該是你的字吧?”
謝子嬰神色愈發警惕,半晌未置一詞。
殷逸倒是灑脫,一直都是笑吟吟的,“你不用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