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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像個破風箱似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那眼看就要塌下來的建築,心裡頭那股子絕望勁兒就跟涼水澆頭似的。
四周塵土飛揚,嗆得我嗓子眼兒直癢癢,一個勁兒地咳嗽,眼淚都快給咳出來了。
王五被我們用繩子綁在一邊,那嘴就跟機關槍似的,不停地罵罵咧咧:“你們這群沒腦子的,都得死在這兒,一個也跑不了!”
他那張臉氣得跟豬肝似的,紅得嚇人,倆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眼白上佈滿了血絲。
老陳蹲在地上,手裡緊緊捏著那張剛弄到手的地圖,腦袋都快扎進去了,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這啥破地圖啊,啥也看不清,咱們到底該往哪兒走?”
阿強在周圍轉了一大圈,回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灰,跟剛從麵缸裡爬出來似的。
他抬起胳膊,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臉,說道:“這周圍到處都是廢墟,想找條出路,難嘍!”
我狠狠吸了一大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都彆著急,咱們再好好瞅瞅。”
說完,我又抬頭看了看四周,咬了咬牙。老陳站起身來,把地圖往兜裡一揣,嘴裡嘟囔著:“行,那就再找找。”
王五在一旁扯著嗓子喊:“找個屁,你們就是在瞎折騰!”阿強瞪了他一眼:“閉上你的臭嘴!”
我們開始在這片廢墟中摸索著前進。腳下的石塊和碎木頭讓我們舉步維艱。
突然,我聽到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音,抬頭一看,只見頭頂的一根大梁搖搖欲墜。
“小心!”我大喊一聲,一把推開身邊的老陳。那老陳正愣神呢,被我這猛地一推,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他扭頭瞪了我一眼,嘴裡嘟囔著:“你小子,手勁兒咋這麼大!”
大梁轟然落下,濺起一片塵土。那塵土撲了我們滿臉滿身,阿強一邊咳嗽一邊罵:“這啥破地方,真他孃的倒黴!”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胡亂地在臉上抹著,那臉被他抹得跟個花貓似的。
“咳咳咳……”我們被嗆得睜不開眼。我使勁眨巴著眼睛,淚水都被嗆出來了。
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阿強著急地說:“這地方太危險了,咱們得快點!”
我們繼續往前走,來到一個狹窄的通道口。這通道口窄得就跟那耗子洞似的,黑黢黢的,散發著一股腐臭的味道。
那味道沖鼻子,燻得人腦瓜仁兒疼。
“我先進去看看。”我自告奮勇。
“小心點!”老陳在後面叮囑道。他那眉頭皺得緊緊的,滿臉的擔憂。
我貓著腰走進通道,裡面十分潮溼,牆壁上不斷有水滴滴落。那水滴吧嗒吧嗒地砸在我的腦袋上,涼颼颼的。
走著走著,我感覺腳下一軟,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
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具白骨。我嚇得差點叫出聲來,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連忙後退幾步。
這一退,腳底下又不知絆到了啥,“撲通”一聲就摔了個屁股墩兒。
這時,後面的阿強問道:“怎麼了?”
“有……有白骨。”我聲音顫抖地說。我的手哆哆嗦嗦的,指著那白骨的方向。
“別怕,可能是以前被困在這裡的人。”老陳安慰道。他走上前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咱們小心點就是了。”
我咬了咬牙,站起身來,跟著他們繼續往前走。這通道越來越窄,只能容一個人透過。
我走在前面,感覺這四周的牆壁都快擠到我身上了。
阿強在後面喘著粗氣,嘴裡不停地念叨:“這啥破道兒啊,真要命!”
老陳倒是沉著些,悶著頭往前走。
走著走著,我突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