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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走後,我這心裡頭的好奇勁兒,就跟那野草似的,瘋長個不停,總覺著那倉庫裡指定還藏著啥要緊的玩意兒。
第二天,我悶著頭,又自個兒奔著那廢棄倉庫去了。
剛一邁進倉庫,那股子熟悉的腐朽味兒,“嗖”地一下就鑽進了鼻子。
我手裡攥著手電筒,腳下生風,直勾勾地朝著上次發現那個小房間的方向奔。
路過之前把我絆倒的那堆雜物,我狠狠瞪了一眼,身子一歪,特意繞開了。
就這麼悶頭走著,不多會兒,我來到了倉庫的一個旮旯角。這角落裡,堆滿了破破爛爛的木箱,那上頭蜘蛛網織得密密麻麻的。
我皺著眉頭,小心著扒拉開那些蜘蛛網,兩隻手不停地在木箱裡頭翻騰。
翻了半天,啥也沒找著,我氣得一跺腳,嘴裡嘟囔著:“這能有啥呀!”
可又不甘心,咬咬牙接著找。
正打算放棄的時候,在最下面的一個木箱後頭,瞅見一張泛黃的紙。
我眼睛一下子亮了,手忙腳亂地拿起來。
我急忙拿起來,上面的字跡模糊不清,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塗抹過,又像是被水浸泡過。
我湊近了仔細看,只能依稀辨認出幾個字。
“月......黑......風......高......”這幾個字斷斷續續,根本連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我皺起眉頭,心裡想著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那兩條眉毛擰得跟麻花似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嘴裡還唸唸有詞:“這幾個字,咋就這麼怪哩?
到底藏著啥門道?”我一邊嘀咕,一邊拿手摩挲著下巴,腦袋瓜裡就跟裝了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出個頭緒來。
正當我苦思冥想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噌”地一下,我就像只炸了毛的貓,猛地轉身,手電筒的光照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誰?誰在那裡?”我扯著嗓子喊,聲音在空蕩蕩的倉庫裡撞來撞去,又反彈回我的耳朵裡。
我這心吶,“砰砰砰”地跳得厲害,嗓子眼兒發乾,握著電筒的手也跟著哆嗦起來。
倉庫裡靜得嚇人,連我自己的喘氣聲都聽得真真兒的。過了好一會兒,還是沒人搭我的腔。
我這心裡頭就跟揣了個兔子,七上八下的。我嚥了口唾沫,穩了穩心神,又繼續琢磨手裡頭這張破紙。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有一股涼風從我的脖子後面吹過,涼颼颼的,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頭皮一陣發麻。我戰戰兢兢地轉過頭,卻發現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
這人身材高大,跟個鐵塔似的,杵在那兒。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斗篷,那斗篷就跟塊大黑布似的,把他裹得嚴嚴實實。
臉上還戴著一個面具,花花綠綠的,也瞧不清他長啥模樣。
“你是誰?”我瞪大了眼睛,滿是警惕,聲音都變了調。
他還是一聲不吭,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我手裡的紙,然後默默地伸出手,那手又大又糙,跟個熊掌似的,想要拿走我手中的紙張。
我趕緊把手往後一縮,“這是我發現的,你別想拿走!”我梗著脖子,一臉的不服氣。
他還是不說話,就那麼直愣愣地站著。我心裡頭那個急呀,心說這傢伙到底想幹啥。
我又大聲嚷道:“你倒是說話呀!啞巴啦?”
他還是沒反應,就那麼伸著手,好像我不把紙給他,他就不罷休似的。
我氣不打一處來,“哼,我就不給,你能把我咋地?”
這時候,他冷哼了一聲,“小子,這東西不是你能碰的,趕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