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股巡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來。”
王寶釧聽著,眼睛越放越亮,最後那張小臉簡直要貼到谷不沾的胸口上去了,李飛白一伸手將王寶釧拉了回來,咳嗽了一聲道,“寶釧,要尊師重道,注意形象。”
王寶釧這才乖乖坐好,谷不沾扼腕嘆息,誰要這種尊師重道了,這明明應該投師所好才好啊!
有谷不沾的教授,王寶釧少走了不少彎路,文武火如何處理,怎樣改進自己的灶具,這些她從前雖然想過,可是沒有經驗讓她的摸索很是有侷限性,可經過谷不沾這麼一教,她在刀工之外,對於刀工和火候的把握又有了一番新的認識。
谷不沾說,每個廚師都有自己的習慣和個性,所以做出來的菜也有自己的性格,然而只要把握住一點,戒驕矜,不斷學習和領悟,就一定能做好菜。
王寶釧覺得谷不沾就很有個性,就算每天從市場上回來總要說一番山下哪家有漂亮姑娘之類的言論,也有偶爾吃完飯會散步去青樓做俯臥撐消化之類的習慣,但是作為一個啟蒙老師,谷不沾也算十分的盡職盡責了。不過對此,谷不沾的說法是,自己的徒弟如果報出自己名頭結果菜做的太爛,別人家的姑娘會誤會他的。
這廂王寶釧的火候正練得熱火朝天,院子裡的雞鴨牛羊一隻一隻地化作了腹中餐,那廂李飛白卻遇到了一點點小小的麻煩。
雷家的關係網比李飛白想象得要更加複雜,至少孫應興這裡剛開始緩慢的人員調動,就受到了來自京城裡的警告,警告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允的嫡系人馬之一。
李飛白坐在益州的酒樓中與孫應興對酌,未免被人留意,李飛白從未去過州府衙門,二人相約都是由月下通傳約定。
小二很有眼色地沒有來打擾,孫應興將連日裡他按照李飛白安排的人事調動後引起的反響一一回稟,李飛白閉了眼睛,額頭青筋跳動著,等孫應興稟奏道,“司兵判司郭岸堡已修彈劾文書上京,並對山南西道和黔中道派來的募兵大行牴觸”,李飛白終於掙開雙目,冷笑了一聲道,“就憑他,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孫應興沒有回答,李飛白看了他一眼問道,“如何?”
“雖說如此,可是雷家正是用了這點時間,將山中採礦鑄鐵的工人全都轉移了。”孫應興得到訊息就已經派人去檢視過了,可是誰知道還是遲了一步。
前些日子山中下了一場大雪,那些人如果被強制轉移走,要在這山中尋找,恐怕不容易。
李飛白的額頭又開始跳痛了,看來雷家比他想象中要更有恃無恐一些,他沉吟片刻道,“無妨,既然他們願意將那地方交出來,不如你就派人光明正大的去接收了,就算他轉走了人,那材料兵器總還是在我們手上的,雖然我不便暴露行蹤,但是你有姬侍郎為你討得的密文,必要時候,給他們一個殺手鐧。”
孫應興應聲同意,隨後又有些擔憂道,“這雷家在劍南的勢力實在太過深入。”
“所以我也不怕沒有把人逼急了的那一天。”李飛白在來時的路上早對雷家的那些勾當有所耳聞,要孫應興來查,又要給他權,無非就是要他理清線團,慢工將他們磨了,雖西涼國力與唐朝不可同日而語,但當年突厥也不過是一支遊牧小民,理當不可小覷。
李飛白將那些煩悶之事都化作了一杯酒飲進肚裡,孫應興作陪,他在朝堂上從不依附誰,只因未曾找到合意的良枝,李飛白雖然年少,可這魄力非同一般,讓孫應興也不免刮目相看了。
三日後,在益州雷家的大院裡,早春的梅花開得正妍麗,然而賞花的人卻沒有那心情觀賞。一支紅梅殘雪未消,卻被那人折下扔進了泥裡,可憐那傲骨梅花竟這般香消玉殞,倒教人好不疼惜。
歌舞姬很有眼色地閃到了一旁,雷景文緊緊握著拳頭,恨恨道,“孫應興在劍南翅膀都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