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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一雙杏眼睜的老大,不停的點頭,偏偏唇齒之間磕上了他的手,叫顧庸越是心癢難耐。怎麼京城就不見這般風情的女人,像個兔子,還是大兔子?
他目光往下,柳氏連忙把衣衫攏了起來,“先,先生,你——”顧庸卻進一步迫近她,眸子危險垂著,“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姓顧。”
“顧,顧先生——”顧庸驟然垂下頭,片刻就叼住了她的唇瓣,柳氏大驚失措,自是拼了命的抵抗!可這是她的房間,她是不要命了才敢呼救被人看到她房內有個男人——
柳氏自不是眼前這武功高強的男人對手,又不敢大聲呼叫。
只是悔恨的眼淚直流,當時這男人受傷時,自己怎麼沒一刀捅死他!
顧庸不喜勉強婦人,察覺她流淚後便也停了,只命令道:“下次見本候,叫聲顧郎我聽聽。”柳氏被他的無恥震的連他自稱都忽視了,只瞪著水汪汪的眼睛。顧庸看她唇叫自己親的紅腫,忍不住又摸了上去,“我很是喜歡你,做我的妾室如何?”
京城的名流小姐為了入他帳內,做通房都來不及,何況一個鄉野小婦?
柳氏卻認定了他今晚要侮辱自己,她雖之前做戲子,但也是正經人賣藝不賣身,當即就從頭上拔了簪子,要刺向他。
“你要殺我?!”顧庸不可置信看著眼前女人?
“是你先欺辱我!”柳氏死瞪著眼睛,眼淚唰唰往下流,“枉妾以為你是正人君子,誰知道竟然這般下流無恥!”
顧庸只懂戰場上怎麼殺人,誰管女人的心思,“我救了你你不該以身相許?”
他這一番話氣的柳氏都要心梗了,“我都嫁了人了,一女怎可侍二夫!”
“我說可就可,”顧庸說著,就要上前,誰知柳氏瘋了一樣拿著髮簪亂刺,顧庸一巴拽著她的手,直把人拽到了自己懷裡,“你覺得一個髮簪攔得住本候?”
柳氏當然知道攔不住他,便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咬舌自盡!”
顧庸一雙眼睛沉了又沉,沉了再沉,“你要為了沈畚那個廢物守著不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顧庸還從未有想得得不到的?他死捏著柳氏手裡的金簪,看她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唇間微微一勾,“那祠堂之事怎麼說?沈清秋殺人之事又怎麼說?”
柳氏驟然一愣,“你……”
“你威脅我?”
“我顧庸要的女人,還沒有要不到的,我不讓你死,你就不許死。”
柳氏氣的當即哭了出來,一雙拳頭死死的砸著他,可顧庸生的一身銅牆鐵壁,砸也砸不疼,反叫他拽住了手掐住了下巴,“不過一個月就消瘦成這般模樣?”
“跟了本候有什麼不好,本候雖不可能一心一意對你,但絕不會叫旁人欺負你,也絕不會叫你為了一斤兩斤的肉斤斤計較。”
“榮華富貴,金屋藏嬌,你說得出,本候做得到。沈畚那廢物有什麼比我強的?值當你哭成這樣?”
柳氏抽噎的轉過頭去,顧庸還想在說,外頭哨聲卻起了,是在催他走了。
顧庸走前又想起了剛來時聽她說的,道:“若是想吃肉,拿那令牌去客棧——”
“滾!!”柳氏猛地把燈砸了過去,好在顧庸人已經走了。
柳氏膽戰心驚一夜未眠,就怕他半夜再來。過後幾天更是叫陳媽媽給自己守著床,不過也還好,自那天之後,顧庸就再也沒有來過。柳氏漸漸放下心來,但也是因為最近有別的事兒,更讓她惱了。
原本這一個月只是粗茶淡飯,可到了這幾天,居然乾脆連飲食都斷了!
若非之前因為沈清秋愛吃些點心,老存著一些,恐怕幾人都要餓死了。柳氏心急如焚,餓上幾天能撐得住,這要餓的久了,人不就餓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