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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戰士也不敢過去了,我們僵持住了,副班長腦門上青筋都出來了,顯然是無法處理現在的情況。裴青也端起了槍,嚥了口唾沫,問我道:「怎麼辦?」我心說你問我我去問誰?這人要是真是鍾鬍子就完蛋了,我們今天早上還給他敬禮,他的死亡應該是非常確定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好像只可能是他,難道真的有詐屍這種事情?我心裡琢磨了好幾個辦法,突然就看到我們的洋盆了,就撿起遞給裴青,說:「把這個砸過去,看看有什麼反應。」裴青說他扔不準,王四川是蒙古族,有投擲「布魯」的手藝,還在七二三總營的時候,他就打過營地附近的野雞,準得很,讓他扔。我心說也對,再找王四川,一看就蒙了,這小子不見了,再一看,我操,只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到了對面那人站的岩石邊上,準備撲上去。我張嘴就想阻止他,但已經晚了,只見這人毛著腰,從邊上一下子躥到岩石上面,一個熊抱就把那人抱住了,我們聽到一聲驚呼,幾個人馬上蒙了,那聲音不是王四川的,而是一個女人的叫聲。接著王四川用摔跤的手法,想把那人直接按倒,沒想到對方也不含糊,一個扭身,兩個人全部摔倒,一路滾下了石頭,摔進了下面的水裡。副班長一看,忙脫槍甩掉上衣衝下去幫忙,石頭下的水還是很深的,要是卡在石頭fèng裡,頭上不來,死一個人也就一分鐘的事情。我們也跟了下去,先是把王四川扯出了水,接著那人也被我們拖了上來。那人的帽子已經掉了,一頭短髮,臉上的血也沖乾淨了一些,我們一看已經知道不是鍾鬍子,因為這人竟然是個女人,水浸濕了衣服,身體的曲線凹凸畢露,太明顯了。王四川吐了口水,冷得直發抖,迅速脫掉衣服去烤火,還問我那人死了沒。我翻開她的頭髮,還查了查脈搏,看到那女人的臉,我一愣,我竟然還認識她。一邊的裴青也看到了,驚叫了起來:「天,是袁喜樂?」十三、袁喜樂寫到這裡很多人會莫名其妙,事實上當時我也是莫名其妙,所謂小說和紀實的不同,就是小說講究一個前後的呼應,而紀實就是事實。我在這裡遇到袁喜樂,就是一個事實,我壓根也沒有想過會在這裡碰到她,但是,在當時,確實,她就這樣出現了。我一開始還不信,再仔細一看,確實是她,心下駭然,心說她怎麼會在這裡?袁喜樂也是搞勘探的,雖然她年紀和我們差不多,但是資格要比我們老,只因為她是蘇聯留學回來的那一批人,受到了比較特別的優待。我和她不止一次在一個勘探隊裡待過,當時她是副隊,外號蘇聯魔女,行事特別的認真,我因為是馬大哈,經常挨批,不過私下裡這女人很豪慡,我們處得比較愉快。她經常到各處領隊,裴青認識她,顯然也是差不多的理由。我們一起來的二十四個人,顯然沒有女人,她在這裡出現,非常讓人震驚。而且看她臉上和身上的傷口,顯然情況很不妥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袁喜樂的體溫非常低,我們暫時沒工夫討論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幾個人抽籤,最後王四川給她脫掉了衣服。她身上大面積擦傷,到處是內出血的淤青,看著十分的嚇人,兩隻膝蓋和手掌破得一塌糊塗,如果不是看這裡的岩石和那些鐵絲網,必然會認為她是受了酷刑逃出來的。但是這些都不致命,最嚴重的是她的體溫,她的衣服在王四川把她撲進水裡之前,已經濕了,她的身體應該低溫了很長時間,嘴唇都是紫色的。王四川發著抖給她擦乾身體,塞進睡袋裡去,又燒了水給她喝,給她用火燻臉,一直搞到大半夜,她的體溫才升上來,但神志還是相當的不清醒,叫不醒。但就算這樣我們已經鬆了口氣,看她安然地睡去,一邊的裴青才自言自語:「她怎麼會在這裡?」我腦子裡已經一團亂了,又想起了臨走時老貓和我說的話,越來越感覺糟糕。「這事情不對了。」我對他們道,「咱們不能往裡走了。」「怎麼不對?」王四川問。「我看我們不是第一批人。」我道,「這裡頭肯定有文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