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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大量的知識湧入腦海，讓沈易腦袋發脹，不由的伸手揉搓腦門緩解暈眩。
酸脹來得快去的也快，平復下來後沈易發現自己莫名的掌握了許多法律相關的知識。
真實的好似自己去系統的學習過。
合同事務，債權債務，商業糾紛，智慧財產權保護等等稍一回憶便在腦海中呼啦啦流淌過來。
這感覺十分神奇，沈易一邊回憶一邊在電腦上搜尋。
分毫不差。
‘太香了，上學那會要有這個，北大清華還不是任我挑？’
沈易現在感覺太好了，估摸著以現在的自己，法務大部分活能隨便拿捏。
至於直接幹律師，律師講究的是人脈資源，能力反倒得排在第二位。
思緒飛散了一陣，沈易就點選了場景回顧。
場景中沈易加速了學習的片段，直接跳轉到了後面發生的事情。
符南梔確實是個好女人，但同時也是個很難輕易相處的人。
這樣自強追求完美的人也會抑鬱嗎？
她的內心居然如此脆弱？帶著疑惑沈易進入了場景之內。
比起文字，畫面來得更具體更有衝擊力。
……
電梯開啟，符南梔噔噔噔往前走。
“符顧問早啊。”
“早。”
“請問你是？”
“啊哈哈哈，符顧問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昨天來諮詢的小李啊。”
“啊，不好意思……”“小李，小李，我記住了。”
反覆唸叨了兩句符南梔便禮貌點頭後離開了，留下幾人面面相覷。
“這新來的顧問挺...挺傲啊。”
“噓……”
……
“符顧問，您看這一版可以了吧。”
小姑娘實習生額頭的劉海已經被汗水打溼了，列印室她已經跑了第三趟了。
“這裡，這裡，這裡還要改一下。”
“可是之前這麼做都沒問題的。”實習生小聲爭辯著。
“不一樣的，這些條款硬要較真將來可能會有隱患，不能馬虎。”符南梔認真告誡道。
“好，我再去改。”
出了門，小姑娘看著黑透的天跟冷清的部門，眼淚終是忍不住滑落下來。
……
“這一條的責任還是有點不明確，我去問一下符顧問吧。”
“可別……去問孫顧問。”
“怎麼了？”
“沒什麼，就符顧問挺忙的，別去打擾她好了。”
……
一切沈易在文字中忽略的細節都慢慢的在場景回顧中一一展現。
種種情形看的沈易直搖頭。
不管誰諮詢，符南梔認真從不敷衍，對待每個人每件事一視同仁。
工作時，符南梔仔細負責，一個合同要過兩三遍，緊扣任何一個字眼。
這對於法務工作來說是極優秀的品質。
好固然好，但如此發生幾次後除了沈易沒人根本沒人再願意湊近。
偏偏她又臉盲，這下連私底下的人緣便也沒有了，加上她還保守，不少傾慕者接觸幾次失敗也都放棄了。
除了沈易與她不間斷的相處了一兩年。
根據沈易的觀察，符南梔也不是斷情絕性的那種人。
她好像在刻意壓制著自己，內耗著自己，每天公司與家兩點一線。
不聚餐，不交友，不應酬。
沒人真正的瞭解過她，是誰造成她抑鬱的罪魁禍首還不可知。
細究之下她的表現絕算不上正常。
“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