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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凌塵一時沒有明白什麼意思。
“怎麼,給我一根柴火做什麼?”
但他還是伸手去接。
他才將這根木棍握在手裡,頓時被這木棍的重量驚了一下。
這明明是一根極為普通的木棍,卻要比彭自羽的那把貫天還要重。
“這是,何樹樹枝?怎麼這般重。”
“我也不知道,母親讓我給你的。我挑著這麼一捆柴火,又拿著這根棍子,累死了。”張元元笑道。
張凌塵還是沒有明白大娘給自己這根木棍的用意,只是將棍子握在手裡。
這棍子有手腕粗細,通體漆黑,並不很直,四尺左右。
“這,這不是跟泓栩神樹一個顏色?難道是?”
張凌塵說著,拿起木棍,向著張元元問道。
“對,就是泓栩神樹的一根枝條。”
張凌塵在後山天天見神樹,況且自己體內就長著一棵,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稀奇。
“這不是普通的枝條,這是如今那棵神樹才長成時,從主樹幹上截下來的,別看如今那樹又高又粗,當年也就這般粗細。”張元元道。
“主樹幹上截下?那豈不是將樹攔腰鋸掉,樹沒有死嗎?”
張元元笑了笑:“那我就不得而知了,畢竟這樹是張天師所種,箇中細節,外人不可能知道。”
“那這棍子,怎麼會在你手裡的。”
“那我也不知道,打我記事起,母親一直拿它當燒火棍來著,不過這棍子確實怪得很,火裡面燒了十幾年,連點木屑都沒燒掉。”張元元指著棍子,一臉稀奇地道。
張凌塵笑笑,心說普通的火哪裡能對泓栩起作用,自己體內那棵,可是在火海里茁壯成長呢。
隨即他又道:“這樣珍貴的棍子,整個世間恐怕只有這一根了,真給我嗎?”
張元元表情有些變化,似乎有了些不悅。
“凌塵老弟,可能別人眼裡,這根棍子珍貴無比,可在我眼裡,它只有送給你的那刻,才顯得珍貴,你就安心拿著吧,放心,大娘說了,對你有大作用的。”
張凌塵心裡頓時很舒服,世間能有這樣的人,真好。
二人正說著,大娘從石階走來,手裡拎著一隻烤鴨。
“我專門趕早去長安城買的,你倆快去洗洗,我饞這一口,好幾年啦。”
大娘笑著很和藹可親,一步一步離得越近。
倒是張凌塵,只覺眼角一酸,像是回到了三娘身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