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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索性把人道司舊據點夷為平地?那麼做應該不會影響到麻早的調查。只是那種粗暴的做法不知道能否對未知之物起到效果,且多半會把藏在此地的神印碎片也付之一炬。雖然神印碎片就算被分解破壞也不會影響其本質存在,但是我沒有與那神印碎片做過繫結,無法確定會在何時何地再次出現,說不定會直接回到應凌雲手邊。
應該還有更加精妙的做法才對,像是切除病灶的外科手術一樣的……
思考的同時,我把那邊的情況告訴給了麻早。
「——你的意思是,我暫時不過去調查會比較好?」她問。
「至少等到我排除那裡的陷阱。」我委婉地說。
如果我只是說「因為那裡很危險所以不要去」,她大概會反對。因為她雖然性格警惕多疑,但其實不是在乎自身安危的型別。不如說正相反,我隱約感覺到她有著故意步入險境的殉道者心理傾向。
如此比較,我與她倒是有著相似之處。只是我沒有為自己的過去贖罪的衝動,更加沒有拯救世界的理念。我的所作所為皆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並且堅信這般才是自己最自然的形態。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也必將是。
麻早只能點頭,然後再次提醒:「那麼你要小心危險。」
說著,她看著我的面孔,似乎聯想到了其他事情,臉色變得有些遲疑。
「莊成,關於你和祝拾祖父說的那些事情……」
我在前往「診所」的路上把自己和祝老先生交流的內容轉告過麻早。
不止是羅山可能會對她不利,也有大無常正在關注她的事情。
她在聽完那些訊息之後便顯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而這會兒似乎終於決定要說出來了。
我明白她在思考什麼。現在的她已經可以接受把自身帶來的危險拿出來讓我分攤部分,但是,大魔——大無常終究是不同次元的威脅。
「如果真的有大無常要對我出手……」
「你可不要說什麼『到時候就把我拋棄』這種話。」我說,「我是絕對不會拋棄你的。你跑到哪裡我就會追到哪裡。你要是扔下我,我就直接去找試圖迫害你的大無常算帳。不要以為光是遠離我就可以把我撇清。」
麻早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嚥下了話語。估計是對於我的回應早有料想,這次她放棄得很快。
片刻後,她突然說:「……莊成,你就是祝拾以前說過的所謂的『重男』吧?」
「啊?她在哪裡說過?」我愣住了。
「在手機裡。」她老實回答,「祝拾給我手機裡安裝了聊天軟體,最近經常給我發資訊,跟我說了很多你的事情。」
祝拾到底對她灌輸了些什麼東西啊?
我突然產生了窺探麻早聊天軟體記錄的衝動——等等,控制住,如果真的幹了那種事情,豈不是真的要變成祝拾口中的「重男」了?
「不要聽她亂說,她都是在胡說八道。」我選擇轉移話題,「對了,麻早,你剛才重現的傳送門,在其他地方也可以重現出來嗎?」
「只能在原地重現。」麻早回答,「如果我對賜福之力的掌握更加深入,或許就可以做到在其他地方也能夠重現了吧。」
她這個賜福之力只是聽上去功能簡單,其實拓展性強到離譜。既然她能夠做到重現其他怪異之力,那麼或許就連我的火焰都可以重現。說不定就連祝拾的「不周山」和陸游巡過去掌握的「可能性分身」,我懷疑她以後也有可能在不同的人——比如說在自己身上重現出來。
那麼,她那股把事物迴歸至過去形態的力量,又是否能夠用來修復神印呢?
這不是我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也有當面詢問過她。結論是做不到。她的賜福之力受限於自己的強度,而神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