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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語,「去夜店找女人,建立的是隻有肉體和金錢的純潔關係,找女同學的話還要談亂七八糟的感情——你這不是完全沒有建立肉體關係嗎?」
祝拾也看著長安:「也就是說……你其實沒有在那裡玩過女人,至少在肉體上沒有?」
「啊哈哈……」長安尷尬地移開目光,看向了麻早,似乎是想要轉移話題,「話說回來,這位小妹妹是誰?」
麻早沒有回應他,只是一言不發地坐在我身邊,專心地用吸管喝著可樂。
見到自己的哥哥如此不像樣,祝拾只能轉向金魚,以客氣而又疏遠的口吻說話:「請問,能否和我們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可以。既然你們是他的親人和朋友,那麼我就向你們好好說明。之後你們就把他帶走,讓他以後再也不要去那種地方。」金魚點頭。
聞言,祝拾的眼神稍微溫和了些許,她說:「那是當然。」
「等等,等等……」見到金魚就要親口述說來龍去脈,長安先是阻止了對方。
他看著我們,臉色數變,最後發出一聲長嘆,對著金魚說:「總不能讓你親口去說那種事情,那實在是太過於……唉,我明白了,還是由我來說吧。」
「這件事情應該還與你前段時間被怪異之物綁架毆打有關係吧。可不要想著糊弄我們,或者對我們說謊。」我對著祝拾示意了下。
祝拾點頭表示明白,眼神微微變化,進入了使用「不周山」分辨謊言的狀態。
而金魚則有些疑惑,似乎聽不懂我的發言。
「我知道的,我會說出實情的……」長安在組織語言之後說,「你還記得大學裡面的傳言嗎,就是說我帶著狐朋狗友一起經常出入風月場所的那個傳言。其實那有部分是謠言。」
「你是指『經常出入風月場所』的部分?」我反問。
「是指『我帶著狐朋狗友』的部分。」他先是否定,然後說,「準確地說,我才是被帶的那個……」
他開始向我們述說事情的原委。
而我則記著麻早先前的提示,專心聆聽他的敘述,嘗試從中找出與換影怪人相關的線索。
首先,雖然我在大學裡面只有長安一個朋友,但是長安並非如此。他名聲差歸差,卻還是有其他朋友的。
那些都是他以前在做跋扈惡少的時候結交的狐朋狗友,與曾經的他相同,那些朋友都是不務正業的權貴少爺。長安儘管如今與他們漸行漸遠,卻還沒有完全斷絕關係。
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來看,可能會認為他是自我改變的決心還不夠充足,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沒辦法分得那麼清楚。縱使是從來不幹正經事兒的朋友,彼此間也還是有些年輕氣盛的義氣和剪不斷理還亂的人情。他以前和人打架的時候,那幫子朋友也沒少助拳過,其中未嘗沒有些許真情實意的友誼。
因此對於他們時不時發來的盛情邀請,長安不好抹開面子全部拒絕,偶爾會去露露臉。而就是在一次聚餐之後,他們之中有人提出要去某處在本地上流階級裡知名的風月場所玩玩。
如果他們要說是去欺男霸女,長安當場就要走人。可要說是去風月場所,他就沒有抗拒心理了。
他對於風月場所的理解大致上就是「你情我願的交易」,雖然社會主流評價其傷風敗俗,但是他主觀認為那無傷大雅,況且他本身從來不是個有著道德潔癖的人。在對於風月場所的好奇心,以及狐朋狗友的推動下,他隨波逐流地跟了進去。地點便是那家品酒俱樂部。
之後他和朋友們帶著各自指名的女子進了不同的包廂,而他當時指名的物件就是金魚。
兩個人就是在當時第一次見面的。
與第一次造訪這種夜店的長安相同,金魚也是第一次作為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