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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扯著他的袖子進了一間服飾店。
某朵精神抖擻地挑了兩件衣料極好但樣式樸素的男裝,朝兩人身上一套,又在換衣間梳了一個少年頭,出來後摸出幾個銀幣付了錢,興高采烈地抓著墨溪就往外走。
看著她那身男子裝扮,越看越覺得不對,墨溪一把抓住她,問她想幹嘛,某朵非常水汪汪地一回眸,用十分之期待的語氣回了他兩個字——青樓。
一瞬間,墨溪覺得自己爆了,然後他知道,原來自己真的生氣到一定境界,是說不出來話的。
看他僵硬得一句話都沒有,某朵振振有詞,說她從來沒有去過青樓這種地方,她平常偶爾聽到侍衛說青樓里美女成把成把,她就一直想去看。
在宮裡被陛下看得太牢,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她一定要去看看。
她非常堅定地說,我一定要看美女呀呀呀!
墨溪就在她的堅定下很常規的蕭瑟了。
公主殿下死活都要去,他也不能把她綁起來不讓她去,而且聽了她的描述,他很懷疑她對於青樓的理解到底正確與否……
沒有辦法之下,只好被她拖著出去,墨溪不情不願地跟著她走,還試圖做最後的掙扎:“陛下有令,官員不得狎妓……”
“沒事兒,我們就是去看看,不動手算不上什麼狎妓。”
墨溪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再過片刻即將降臨在他身上的脂粉美女們。
“懷亂樓”是帝都最大的青樓,從來富貴氣象,歌舞昇平。
彩袖殷勤之間巧笑晏晏,舞的是霓裳羽衣,歌的是玉樹蒹葭,怎不叫浪子駐馬,寒夜未央聽長歌?
懷亂樓的大堂人滿為患,舞榭建於水中,絲絲水氣低低瀰漫,有若雲霓,更是襯得水榭之中長袖欲飛,配著凌波輕舞,彷彿隨時會飛仙而去一般。
某朵就跟個剛進城的鄉巴佬一樣,看著什麼都好奇地要伸出爪子撓兩把,墨溪覺得自己太陽穴突突的疼,二話不說,扔下大把金幣,就抓著她朝懷亂樓最好的雅間走,現在這種情況,進雅間是最好的選擇,既可以將大堂一切盡收眼底,雅間裡面發生了什麼,外界一概不知,就算朵朵搞出什麼事來也不至於太驚動。
墨溪的主意打得蠻好,但是他忘記了,天從不遂人願這條定律,老鴇非常抱歉地告訴他們,最好的雅間剛才被人包下了。
他們進來的時候,確實是還有一間是空的,但是他們到了,卻立刻說沒有了,只能說明有人中間插了一槓,且這個人來頭頗大,懷亂樓不敢開罪。
墨溪也不願惹事,在老鴇只差下跪的賠罪下,去到大堂選了個不顯山不露水的位置坐下。
墨神醫持身極正,定力極好,身邊的鶯聲燕語、打情罵俏,他看了全當沒看,該吃吃,該喝喝,決不放過每一樣菜——每樣都花了大把幣幣,不吃完怎麼對得起他癟下去的錢包!
一襲淡青男裝的公主殿下卻也是一幅純觀賞的樣子,左顧右盼,朝嘴裡送東西的動作也一等一的快。
與此同時——
變化為普通男子的夜幽篁和霍倪也在街上晃悠。
黑衣黑髮黑瞳的夜幽篁,頗有興致地說道:“朵朵說你知道不少新奇的去處,本尊倒要看看是怎樣的新奇法。”
霍倪一襲低調的藏藍長衫,滿臉堆笑地回道:“老大過獎了,若論對帝都的熟悉,屬下哪兒比得上老大呢!”
“老大,您看這裡怎麼樣?”霍倪指著古玩一條街問。
“這兒有什麼好逛的?也就是清彥齋裡還有點兒小玩意。”
“老大,您看這裡怎麼樣?”霍倪指著小吃一條街問。
“這裡的東西不乾淨,本尊不想吃。”魔尊大人嫌惡地皺了皺,他雖沒有夭魅的潔癖,但這種地方的食物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