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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讓給喻總了。”
他另一隻手擺了個“請”的姿勢,讓出一條道,“喻總,請。”
喻知未後退了一步,背稍稍貼著司清遠的胸膛,壓著聲,用僅限於兩人聽聞的音量威脅道:“想脫身就跟緊我。”
司清遠低眸看他,“嗯”了一聲,就乖乖地跟著喻知未走了。
喻知未就近定了個一個酒吧包廂,一進門二話不說,就姿態懶散地半躺在沙發上。
他穿的不似在公司嚴謹,相反一件鬆鬆垮垮的白色t恤外加一件撞色的灰藍色外套,悠閒又不失精緻。
司清遠靜默地看著他一會兒,就自覺在他身邊坐下,雙腿併攏,坐姿端正,和喻知未不羈的坐姿一比,莫名顯得他乖巧。
“你叫什麼名字?”喻知未的嗓音帶著些漫不經心。
司清遠深邃的眼睛正對著他,答道:“司清遠。”
那人聞此感慨:“這名字起的挺好啊,香遠益清……”
他的視線好整以暇地掠過他的胸口、腰身,最後停在了那個難以言喻的位置,殷紅的舌尖舔過唇瓣,像是在回味。
他湊近,曖昧地往他脖頸間輕嗅了一下。狀似對這份搶過來的“貨物”很滿意:“果然,身上的氣味也是我喜歡的。”
這些不害臊的話,司清遠興許還能像應付喻知洲和小呵一樣裝作沒聽見,但這毫無收斂的目光就……
,!
他眉宇微皺:“你好像有點流氓。”
“流氓?”
喻知未笑了一聲,收回視線,隨手開了瓶啤酒就喝了起來。
他盯著手裡的酒,狹長的眸子微眯,“我更流氓的時候,你又不是沒見過。”
司清遠面上毫無波瀾,但其實他很煩,他不懂,為什麼喻知未要裝的和剛剛在外面叫他堂哥的人一樣,一直想著這些俗事?
司清遠彎腰從果盤旁的拿了瓶啤酒,“啪嗒”一聲開啟,仰頭欲飲,連嘴巴都沒碰上那酒呢,就被人拿走了。
喻知未聽到那聲開蓋聲,如夢初醒地攔下了,“你要喝酒?”
司清遠從不喝酒,因為酒精很傷嗓子,他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一直對自己的飲食方面很注重。
看著呆愣的司清遠,喻知未才發現自己方才的行為太過冒昧了。他連忙調笑著找補:“你要是喝酒,醉了,可就便宜我了。”
又來……
司清遠不想聊這些,轉移話題:“我們聊聊別的事。”
他頂著喻知未疑惑的視線說道:“我前幾天投的簡歷,喻總看了嗎?”
“你很有才華,但是噓……”
喻知未食指抵在他唇邊,“寶貝啊,我在這可不想聽什麼和床上無關的事。”
他的這句話暗示性的表明了他來酒吧只找床搭子,不談公事。
司清遠聞言,聲音有點冷:“好,不談公事……那我就問問,那晚的服務,喻總您還滿意嗎?”
喻知未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冷哼了聲:“不滿意。”
“是嗎?”
那人微微坐起身,直盯著他倒映著他的瞳孔,一字一頓道:“是,很不舒服。”
一般一個男人在這種事上被這麼說,都會心情不佳,而司清遠卻只是低了低頭,若有所思道:“難怪喻總沒給我錢就跑了?原來是不滿意。”
“……”
司清遠靠近時,呼吸微沉,眸底似有墨色翻湧,像深淵一般令人難以抗拒,深陷其中。他慢悠悠地說:“我第一次不熟練,情有可原,既然如此就當我‘買一送一’?”
“……”
喻知未側頭避開了他漆黑的眸子,忽視掉心底羞愧的悸動,冷笑開口:“我不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