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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大多。”
我真快暈了。這馮蕾怎麼什麼都知道,簡直像個特務。
“你憑什麼說是他?”我想弄清楚她是真知道還是蒙出來的。
“就憑你這句話,一定是他。”
“為什麼?”
“假如不是他,你一定會說我猜錯了。”
“我服你了。”
“服了吧。實話告訴你吧,我早知道了。”
“好啊,你騙我。”
“我要騙你,就不跟你說了。”
“那是怎麼回事?”
“今兒一早方摳門就來電話,說有個客人這兩天要用我車子。開始他不肯說是誰,可他哪招架得住我,沒三句話就招了,說是臺灣來的謝大多。其實這人我見過,一年前還接過他呢。”
“這人怎麼樣?”我忙問道。
“我就接了接他,一面之交。他說的是普通話,不是臺灣的國語。”
“他跟常總談生意?”
“這你就別打聽了,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常總很看得起他。”
這時,廣播裡通知說謝大多的航班已到站了。我對馮蕾說:“我得走了。”
“不請客了?”
“這還算吶?”
“怎麼不算?”
“看你陪我練車的份上,等你回來我一定請。”
“兩碼事,你得請兩頓。”
“好好好,兩頓就兩頓,反正債多不愁。”
二十
當我從車裡取來接人用的牌子,機場一樓大廳裡已站滿了接機的人。我站在後面,踮著腳尖往前看。見有人出來了,我急忙舉起手裡的牌子。牌子上的三個字,每個都足有小學課本那麼大。直到舉累了,我也沒見誰朝我走來,心裡不免埋怨起方園,怎麼就不能做個輕點兒的牌子?怕錯過了,歇了會兒後,我又把牌子舉起來。
一位西裝革履帥氣的小夥子撥開人群,擠過來,對我說:“我就是你要接的人。”
我忙掏出常瑞龍給我的那張照片。只聽他說:“別看了,是常總讓你來接的吧。”
“你就是謝大多?”我問他。
“是我,你貴姓?”
“免貴姓陸。”
“走吧,陸小姐。”
出機場後不久,見我打燈併線想上老機場路,他不解地問我:“為什麼不走高速?”
“我剛學會開車。”我的臉一下子紅起來。
“我來開,可以嗎?”
靠邊停車後,我問他:“你有車本嗎?”
“放心吧,請下車。”
我灰溜溜地坐到他的座位上,覺得臉紅得發燙。過收費站後,他反客為主,話漸漸地多起來。趁他說話時,我轉頭打量著他。他也就30來歲,圓圓的臉雙下巴,高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轉頭衝我一笑時,還露出一對小酒窩,跟大江沒一點相像的地方。他究竟是不是大江的弟弟?我還真不敢肯定。
“你怎麼開富康?”他問我。
金獄 第二部分(13)
“富康不好嗎?”
“你們常總答應借我輛車,不會就這車吧?”
馮蕾說過借車的事,可常瑞龍並沒交代。我只好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麻煩你,打個電話問問常總。”見我閒著,他想給我找點事做。
我掏出手機,剛要給常瑞龍撥電話,他又說:“陸小姐,你這手機也太大了。讓常總給你換個小點的,掛在脖子上的那種,既時尚,用起來也方便。”
我沒吱聲,只顧撥我的電話。電話接通後,謝大多大聲嚷嚷道:“問他,借什麼車給我?”
掛掉電話後,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