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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開心地跑過去,拉了一下,門好像被鎖住了。她的面色一變,顯然有點不敢相信,又拉了一下,我幫她去拉,發現門被卡死了。我用力敲了一下門,這肯定是那敵特乾的,他孃的他除了鎖門還會幹什麼。手電照向其他的通風管道口,我不知道這些管道能不能通到其他地方,立即拿出了平面圖,去看這裡的結構。可惜,平面圖上沒有我想要的,這種隱秘的設定會被利用作為滲透和偷襲的通道,所以標有通風管道的平面圖肯定是保密的地圖。不過走運的是,我在圖上看到了這個房間的位置。我發現,在這灘死水的下面,有一個通道通到外面的地下河裡,距離大概有五十米,不算遠,問題是,在這個通道的出口上,有鐵閘門用來換水,必須開啟它才能出去。這個閘門的開關,就在當時司令部隔壁的那個控制室裡,我們根本不可能回到那邊,但是,我有了找電纜的經驗。閘門的電路不會太複雜,而且,電纜儘量不會在水下走。所有的通風管道里都有電纜,這裡也同時是一個電纜的樞紐,我找著找著,很快找到了一條通到水裡去的唯一的電纜。我脫掉自己的外衣,包著三角鐵,把電纜的皮刮掉,然後找了其他差不多粗細的可能通電的電纜,把兩條電纜一接,火光四射,地下的汙水開始出現旋渦。這是首先的排水過程,這水髒成這樣,我也不敢跳下去。很快水換清了,我和袁喜樂對視了一眼,我抱著她一下跳進了水裡。手電入水後只堅持了幾秒鐘就滅了,但已經足夠我看清水下通道的方向,我們摸黑遊了進去。五十米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我不知道袁喜樂水性如何,也不敢大意,只管往前遊,一邊遊一邊隨時摸著自己的上頭,看是不是游出了管道。然而大概是太緊張了還是什麼緣故,我一路游下去,很快覺得氣緊,而摸著上面,一路都是管道的頂部。我不由得著急起來,想著是不是先回去看看平面圖,如果看錯了,等下一點氣也沒有了,那豈非要活活淹死在這裡。猶豫的時候,手腳慢了,而氣也更加急了起來,胸口開始發辣,我很想吸氣,知道自己一定得回去,否則很可能嗆水。剛想拉著袁喜樂返回,她卻推著我不讓我回去,我肺的氣這時已經完全淨了,被她推了幾下,完全慌了。慌亂間她拉著我的手,用力捏著,然後示意我往前,非常堅決。我下意識地跟著她,幾乎是在極限中堅持了幾秒,忽然頭頂摸空了,可以上浮了。意識半遊離中,我一陣目眩,發現有無數的燈照向了我,我覺得莫名其妙,被人抓住了手,拉出了浮筒。二十、生變另一邊的袁喜樂也被拉了出來,我被地下河上的冷風一吹,人緩了過來,吃驚地發現四周全是工程兵。另一邊,到處是大型汽燈把整個基地照得通亮,在河道上,我看到了大量的皮筏上全是運著物資的工程兵,足足有幾百人。「怎麼回事?」我搖搖晃晃地說,還沒說完,那些扶著我們的人分開,一個軍官從後面走了過來,對我敬禮,讓我們跟他走。我被他們扶著,一路走在鐵網道上,看到很多裝置被防水帆布蓋著,都是我們在地面看到的那些,現在竟然全部運了下來,而近處,無數的人在解構這裡的設施。一直走到一處物資以後,我看見一個軍官站在了那裡。我認識這個人,看到他出現在這裡,我立刻意識到事情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個人姓程,不是工程兵部我們系統裡的,但我在克拉瑪依見過他。他是跟隨地質隊的正規部隊總指揮,負責一切周圍保衛和保密事務。我們都叫他程師長,他的部隊番號是很有名的華西軍區二十四師,只要是當年去過大西北靠近新疆的人,都會知道這支部隊,他出現在這裡,讓我非常意外。在克拉瑪依,他對我們非常客氣,但是這個人能看得出平時不苟言笑,是個職業軍人。他看到我們,立即走了過來,看到我沒力氣說話,對扶著我的人道:「送到醫療隊,我馬上來。」邊上的人立即拖動我們,我們被送到帳篷裡,我看到了之前在陸地上碰到的醫務官。醫護人員看到我們都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