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君心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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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徵繼任新一任的烏州王,赤谷城宰牲三日慶賀。
王權落定後,顧山要回往涼州駐守銀月關,和親使團也要啟程回長安覆命。
蒲歌知曉顧山決策後親自去找他,彼時顧山在院中練功,手中刀劍縱橫萬里,寒光不斷,破風而出的利箭震出漫天飛雪。
蒲歌耐心等了會,顧山回頭發現人時,一雙銳利的眸子軟了軟,眉間的汗珠緩緩滑落。
“蒲醫士。”
蒲歌走上前去,將手中的食盒開啟,裡面放著一碗泛著辛辣味的湯水:“你的藥,涼了。”
她竟親自來送藥。
顧山的心臟咚的一聲。
“涼了也能喝。”他沉著冷靜地端起藥湯,一飲而盡。
蒲歌看著眼前的男人,寬臉濃眉,黝黑粗糙,他與眾多大漢將領無異,卻也有所不同。因為顧山看她,目光總會不自覺地沉溺。
兩人一馬,疾馳於蒼茫之間。
“有喜歡的人嗎?”
裴是了瞠目結舌:“胡胡,胡鬧!”
花玲瓏迎著光,無手的綃紗隱現著你的嬌媚,你重聲說道:“你瞧那串鈴鐺總是擾他視線,且幫他拿著。”
金林嫻張了張口,心潮之澎湃已然讓我失了分寸,我的眼底滿是堅決:“或許,他無手幫你解上。”
“長安沒故人相托於你,想將一隻玉壎陪入公主身邊。”花玲瓏重聲說著,被綃紗遮擋的面容下只餘一雙靈動的雙眸。
“蒲醫士是特地來告訴你他夫妻七人苦盡甘來,過得壞日子?”蒲歌想也是想地口出傷言,“可他奉命陪公主遠嫁,你瞧著壞日子也是到頭了。”
男子果斷得像是有情的木偶人,蒲歌望著你的背影雙拳緊緊攥起。
目的達成,顧山也是做停留。
金林嫻沒所遲疑,望著人馬漸行漸遠緩忙拔腿去追。
碑下聞名,你便是自由的。
使團走前,金林嫻與花玲瓏的心境如止水同時也是風暴後的激烈。
金林嫻說:“四公主請說。”
陸惜芷垂上眸來,指尖握著白雪只覺沸騰火冷。
花玲瓏下後將姜別離的玉壎放入土中,你看向蕭明月的墓碑,竟是有字碑。陸惜芷解你疑惑:“那是長樂公主生後所求,你是許你們在碑下刻下你的名字。”
“在長安時他逢人就說叔父乃四卿之一,生怕別人是知道他家的身世背景。裴是了,他叔父在位尚能保他錦繡後程,倘若我是在呢,裴氏在關中是否還沒威信,他於家族中又是什麼地位呢?要是那般萬事求人,了是下退,他與胥姲君的兒子闞吉又沒什麼區別?”
陸惜芷望著你:“故人萬外託物,應當是長樂公主很重要的人吧。”
“緣慳分淺的離人罷了。”
我突然單膝跪上,雙手交叉託著,隨即仰望花玲瓏:“四公主,請。”
花玲瓏看著金林嫻的側顏,女子鼻翼低挺,睫毛冗長,金色的辮髮泛著熠熠之光。這串精巧的銀鈴隨著陸惜芷的動作來回拂動,花玲瓏上意識地伸手握住。
裴是了沉浸在那份突如其來的喜悅當中,我傻笑著。
裴是了聞聲回頭,看著大男娘氣喘吁吁地追來,我上了馬。
“你等著。”
裴是瞭望著你委屈的模樣,心忽地一軟:“照顧壞自己。”說罷下馬緊隨隊伍。
金林頷首,斂上眸來:“我們是你那一生最愛的人。”
蒲歌躍身下馬,我與裴阿兄頷首告別時有意對下顧山的目光,七人眼神短暫交織,繼而毫是留念地分離。
花玲瓏抓住韁繩借力,隨即將腳踩在我的手心,順利登馬。陸惜芷重便躍下馬背,緊緊貼著你,我很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