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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酒瓶敲出來的。那時候他渾身是血,從小區裡出來。在生日那天從紹江一路轉車到寧城。
他以為一切都在那天晚上的血腥與打鬥裡,隨著那個酒瓶在自己頭上破碎的那一刻,池學良在瀕死時說出不會找他們那一刻結束了。
那是他第一次接觸到自由的實感,所有讓他擔心的事情都被解決乾淨了,他在從紹江到寧城的大巴車裡,在血腥氣和微雨裡一點點縮短和蔣序的距離,像是奔向了新的人生。
有人伸出手,把他拽回了泥濘裡。
在那一刻,他想殺了池學良,想帶著池芮芮和徐嬋再離開。他茫然地想來想去,又想,蔣序該怎麼辦?
雖然重新加了微信,但蔣序沒有和池鉞主動聯絡。
年底的律師沒有不加班的,整個律所幾乎全部無休,終日埋頭於卷宗之中。何巍寫的鄧波的案子辯護意見他看過,修改了一些後提交給檢察院,又帶著何巍和檢察官交流了很多次辯護意見,想爭取在年前確認具體的處理意見。
他辯護意見寫得細緻,又反覆溝通,最終認罪認罰具結書給的意見是判六個月,適用緩刑。
雖然還沒有到法院,但應該就是這個結果。
又把手上另外一個職務犯罪的案子處理完畢,蔣序終於歇下來。此時已經臨近過年,整個律所相約一起出去吃個飯,就當年末團建。
這種活動當然不可能拒絕,一群人吃飯加唱歌,鬧騰到了深夜。
蔣序雖然不愛說話,但性格太好,深受律所所有律師,特別是年輕律師的愛戴。從餐廳到包間一直被敬酒,紅白洋混著喝,很快就不行了,窩在沙發裡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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