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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卻見眉頭微皺,緊緊看著錦囊內妙計,看至最後一刻,眉頭驟然鬆開,大喜道:“諸位將士,伯言都督還有十日才能到達,今日已教我脫困之法,諸位勿憂!”
次日清晨,正在瞿塘峽口蹲守的羅憲,卻意外發現自己圍困的這些鐵面鬼船居然慢慢地在靠岸,而且船上計程車卒近乎一個接一個的上了岸。
“將軍?他們不會不打算從這裡過了吧?”羅憲的一名親兵問道。
“不可能,除非他真的想翻山!都給我提高警惕,絕對不能放鬆,吳軍今日有異動,若是放過去一個吳軍,唯你是問!”羅憲下令道。
可是直到了中午,這鐵面鬼船之上,仍然在不斷地下去吳軍,甚至連淩統都下了船,開始在岸邊搭建灶臺,不多時這吳軍用飯的炊煙已經開始向四周瀰漫開來。
“這吳國水軍什麼情況?怎麼開始在山口用飯了?”山頂的龔傑一時不解,更是疑惑地看著這隨著秋風四處飄散的炊煙,還有那侵入鼻孔的飯菜香味。
“將軍?他們不會想要翻山吧?這武陵山脈懸崖峭壁處處皆是,他們該不會打算攢足了體力翻過去吧?”
“放屁!”龔傑瞪了一眼發言的軍官,順帶罵了一句粗口:“你他孃的是麻瓜?武陵山脈等到冬天凍得老子都抖,你指望他們從這會開始翻,不迷路都是萬幸,還他孃的翻山。”
被罵的軍官也不該還嘴,也只是笑嘻嘻看著自己的頭盔,被龔傑拍了一下。
更加無奈的是,這吳軍在岸邊用飯的事情已經持續了有七八日,而且這灶臺的數目看起來根本就不像五萬人的數量,而像是十萬人的一齊吃飯的場景,到第八日的時候,就連羅憲都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這淩統不會真的要帶著這五萬水師翻越武陵山脈吧?畢竟這淩統這七八日全在岸上,也一直沒有上船。
羅憲雖然不敢放鬆警惕,但是架不住底下計程車兵扛不住了,早就已經嘻哈起來,都知道這夜間當值就是打哈哈,更有甚者,酒後來值崗的。
終於,這樣的鬆懈,給他們帶來了近乎是絕望的災難。
就在第八日的子時,夜間當值的屯長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瞪著眼睛來到甲板上的崗位上,還沒有來的及睜開眼睛,就被無數道霎時間點燃的火炬近乎要晃瞎了眼睛,直接八艘鐵面鬼船衝刺而來,這種衝刺是那種一往無前的衝刺,甚至這八艘船的兵卒從一開始上船開始就是抱著必死的心態來的,這樣的動靜也是瞬間晃醒了羅憲。
“什麼情況!”羅憲甚至沒有來得及穿上鎧甲,便是著了一件單薄的睡衣,立即出艙檢視,只見這八艘鐵面鬼,橫衝直撞過來,甚至到進入床弩的射程距離之內,這當值的甲士都沒有發現,反而說著酒話。
羅憲大罵一聲,一腳踹開這名軍士,立即抽出配刀,朗聲喊道:“吳軍突圍了!快!壓上!”
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這八艘鐵面鬼奮力近乎是以最快的航速奮力撞向鎖在峽口中間的致遠號,只見他們瞬間齊齊呼喊道:“為凌將軍效死!為了陛下!”
不多時,致遠號上的鐵索傳來陣陣鬆動,投石機顯然在如此之近的範圍內,已經無法產生有效的殺傷。
“上連弩!”羅憲到底也算是名將,立即將連弩兵調了出來,但是這鐵面鬼的四面巨型盾牌起到不少保護作用,而這些奮力衝撞致遠號的船隻,終於在致遠號上鑿出了巨大的洞口,緊接著一艘巨響,這些不顧生死拼力衝擊的吳軍居然以八艘鐵面鬼和船上所有將士生命為代價,生生將致遠號從中間活活扯斷,巨大的動靜終於驚醒了在山頭酣睡的龔傑。
“壞了!快放箭!”龔傑同樣也是穿著單薄的睡衣,立即起身去檢視山腳下的動靜,頓時嚇得冷汗直流,不消秋風吹來,頓時只覺得自己脊背發涼,如此放過淩統和他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