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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方面的好感,有時候會變得言行無忌。
不至於吧,他只是偷偷看,沒上手應該不算吧……?
岑冬生嚥了口唾沫,用力搖了搖頭
明明是知真姐先乾的!昨天晚上談話的時候還突然抱上來,而且她平日裡就缺乏距離感,親近起來叫人心臟砰砰跳,根本冷靜不下來——
他望著被寧靜夜色浸沒的房間,輕舒一口氣。
「……有夢是好事。」
岑冬生重新仰躺回去,看著天花板發呆。
「還是睡吧。」
一夜無話。
今天清晨,天剛矇矇亮,岑冬生才睜開眼睛,就被安知真從床上拖起來了。
「……我是傷員,讓我再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聽到聲音的岑冬生沒有第一時間醒來,而是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直到窗簾被「唰」得一下拉開,暖洋洋的陽光灑落在地板和床鋪上,宛如一地碎金。
岑冬生的臉被照得亮堂堂,眉毛也隨之擰了起來。
「不行。你只是想睡懶覺吧?」
知真姐的聲音從近處傳來,還扯了一下他的耳朵。
……睡懶覺有什麼不好,你是週末叫孩子別賴床的老媽麼?
岑冬生嘆了口氣,只能從床上起身,伸了個懶腰。
不得不說,和別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確有種奇妙的感覺……至少在今天之前,他還沒享受過被人叫醒的待遇。
清晨的風吹拂在赤裸的面板上,帶來微微發涼的舒爽體驗。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沒穿體恤,上半身是裸著的。
「哎呀,哎呀,冬生……原來你有裸睡的習慣。」
安知真纖手輕掩著嘴唇,裝模作樣地發出驚呼。
「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呢。」
女人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卻絲毫沒有要離開房間或是轉過頭去的意思,大大方方地用視線上下打量著他的身體。
岑冬生這身發達流暢的肌肉線條,會被人欣賞倒是不奇怪。但他總覺得知真姐的視線有點可怕……
比起熱情或欣賞,更多的是好奇,那是屬於研究者的眼神。
「對了,下面呢?不會也是光著的吧?」
「……你要確認一下嗎?」
「呵呵。」
安知真輕笑兩聲,能明白她的心情很愉快。她轉身後施施然地離開了臥室,步伐輕盈,像是蹁躚的蝴蝶。
「換好衣服就下來吧。我已經準備好早餐了。」
「這女人……」
岑冬生抓了抓頭髮,有些煩惱。
知真姐的性格如此,她總是能自然而然地掌控與人相處中的主動權。雖然因為個人魅力驚人又具備說話藝術,與之相處往往覺得春風拂面而不太能被注意到,但她其實是性格很強勢的那類人。
在鬼屋化之後的一段時間裡,那時候的岑冬生還以為她是普通人,只能依靠作為保護者和引導者的他,自然顯得弱勢,可惜那個是裝出來的,不能算數。
唯一能見到知真姐居於下風時的時機,可能就是她昨晚和自己道歉的時候;而在自己接受之後,這個女人又恢復了常態。
所以……自己這邊是不是該強勢點?
知真姐還沒有抵達「祖」的境界。她是特等,難道我就不是嗎?雖然還不完全。
但一想到昨晚那個夢,岑冬生又有種慫慫的感覺。
……
岑冬生下樓洗漱完畢,就看到桌上已經擺好早餐。
剛從烤箱裡端出來熱氣騰騰的吐司麵包丶香腸培根和煎得焦黃金燦的雞蛋,以及一杯牛奶。
知真姐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