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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飲而盡,拿過一把錦凳坐在眾人對面。
「沈爺,好久不見。」
林錦江打著招呼。
「你是鴇鬼?」
沈笠認出了林錦江,在倭區的時候,兩人曾有過一面之緣,不過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聽說你現在混的不錯啊,『錦江雜話』對吧?我在遼東的時候經常看,什麼時候也給我錄一期?」
「沒問題,看沈爺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都行。那你們就幾位先聊著,我去看看兄弟們都安排好了沒有。」
林錦江識趣的站起身來,拍著巴掌喊道:「姑娘們,都別拘束,把你們的本事都拿出來」
「你小子還沒死啊?」
張嗣源看著風塵僕僕的沈笠,目光停留在對方臉上的疤痕上。
「你現在好歹也是天闕之主,一方豪雄了,怎麼就不把臉上那些道道處理處理?」
「我算個什麼天闕之主,也就是給鈞哥看家的罷了。」
沈笠抓起几案上的吃食往嘴裡塞去,三兩口吞下,又灌下整整一瓶劍南燒春,這才舒坦的長出一口氣。
「我現在啊,是能過一天算一天,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嚥氣了,還管那些幹什麼。」
「你身上的麻煩還沒解決?」
張嗣源神色猛然一緊。
「走錯路了,哪有那麼容易回頭?能活到現在我已經知足了。」
沈笠倒是顯得十分淡定,扭頭看向馬王爺。
「喲呵,馬爺您這身皮囊是真帥啊,找誰做的?」
馬王爺一把拍開沈笠油乎乎的雙手,沒好氣道:「你小子是不是在山裡呆傻了?」
「開個玩笑嘛。」
沈笠哈哈一笑,嘴裡嘖嘖稱讚道:「不過有一說一,趙青俠還真有兩把刷子,居然能讓你們明鬼重新擁有肉身,關鍵是自身序位還能不受影響,實在是了不得。」
馬王爺臉色不善:「你少在這裡插科打諢,我去年就讓你來墨院治療,你他孃的為什麼不來?」
「我抽不開身啊。」沈笠兩手一攤,滿臉無奈道:「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些獨行武序的臭小子有多能惹事,我但凡少盯一眼,他們回頭就能捅出天大的簍子。」
「獨行武序本來就是這個德行,要是能被你壓住了,他們也就別想晉序了。」
張嗣源搶過話茬,冷聲說道:「門派武序那一套不適合他們,你管的越多,他們發展的越慢,這一點你難道不明白?」
沈笠嘿嘿笑道:「當然明白,但他們現在都還是苗子,鈞哥又不在,我要是不罩著他們,被人拔光了怎麼辦?」
「誰敢?!」
馬王爺眼眸一橫,渾身冷意四散。
「不說這些了,我上次拜託你們兩位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不久之前,沈笠分別傳信兒給了墨院和新東林書院,拜託這兩方幫忙尋找武學注入器,或者找到能夠代替武學注入器的辦法。
「門派武序完蛋之後,明土內的注入器越來越少了。新生的獨行武序裡也沒有幾個高序位,就算想用以前的老法子來抽武學,都無法滿足這群小兔崽子的需求。」
沈笠一臉愁容:「要是再找不到替代的辦法,這條路可就越來越難走了。」
馬王爺和張思源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武學注入器的出現本來就是門派一脈為武序留下的最後遺產,隨著老一輩的凋零殆盡,注入器已經幾乎沒有了複製的可能。
而且以現如今獨行武序的性情,也不太可能願意為後來人做嫁衣。
論戰力,獨行自然強過門派太多。但說到傳承,獨行拍馬也趕不上門派武序。
就連現在的天闕,也更像是一眾獨行武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