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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的那場意外,他知道的比別人還要多一些——畢竟作為這支部隊的小隊長,親眼看著靈異事件的發生,很難不讓人印象深刻。
巨大的空間之門突如其來地展開,拖拽著其中一人毫無反抗之力的深陷進去,現場無法檢測到殘餘查克拉的痕跡,後來委託了特殊的封印班和偵察班也於事無補。
他參與了後來的撫卹金髮放事宜,還親手在失蹤人員名單上簽了字。戰爭時代過來的人都有感觸,一旦上了這個名錄,基本註定十死無生。
那個時候他被宇智波視作「強佔了我們眼睛」的惡徒,因而很不受當地人待見,只知道清彥是家裡的末子,長男和次男都死在了戰爭裡,按那個時候的戰況,為了防止敵人二次利用屍體,連馬革裹屍的機會都不會有。
仙貝鋪子的老闆和老闆娘幾乎一夜之間就衰老下去,但還是給他送了一碟點心,以謝這些年來的關照。
再後來,他的位置補上了新的隊友,這同樣是司空見慣的常事,於是清彥的事情就再很少有人提起了。
回憶戛然而止,卡卡西推開木窗,在所有刀劍都酣然長睡的夜色裡,只穿著裡衣的傢伙站在庭院正中,乘著月光一言不發。
當初是誰給佐助做的心理疏導開著?卡卡西努力想了想,又覺得那些對孩子有用的手段,根本沒辦法用在一個受過反心理暗示訓練的前暗部成員身上。
從那間屋子裡走出來的每個人都是密不透風的銅牆鐵壁,他自己也一樣,就更清楚他的這位後輩也一定如此。
「唷!」
於是他輕輕一跳,貓科動物般無聲無息地落在了院子裡:「你回來原本是打算做些什麼?看你部下們的態度,你當審神者應該很是風生水起才對。」
「就,普通的,回來做做生意?繼承我家仙貝店之類的。」
他慢吞吞地說道:「我最初本意也不是很願意當忍者……只是當時,沒得選。」
就連忍者學校的學生都被勒令提前畢業,生在這種家族裡,確實也沒什麼太多選擇的權利。
「他們原本就希望我來繼承店裡,再別像兩個兄長一樣上戰場。」
漆黑的瞳孔注視著庭院角落的雜草堆,那裡豎著一個破破爛爛的手裡劍靶,家裡三個孩子都在這裡啟過蒙。
有些事沒能來得及,但還有些可以迎頭趕上。
「……說起來,那這片地方就一直這麼荒著了?」
清彥冷不丁問道:「地契在誰手裡?田地就那麼爛著,也沒人打算開墾一下?」
「……」
卡卡西沉默了一下:「應該是在佐助那兒……而且他還未成年。」
實際上,只要親歷過那場殺戮,除了仇恨就不會再生出任何別的念頭,或者說,已經再也沒什麼關注其他方面的餘裕。
而這片地方距離木葉的其它聚落太遠又不方便,最主要的是也不太吉利,因此別的家族起碼明面上迄今為止都沒有朝著這裡伸手的打算。
——第一個顯露出野心的家系下場慘澹,哪怕從名聲上考慮,誰又願意去當那第二個呢。
不過卡卡西一拍腦門,算是初步明白了清彥的意圖。
「這個啊,我明天抽空帶你去見見他,我猜佐助應該也不會拒絕你這點要求的。」
畢竟他自己肯定不會去種地。
「那就有勞了。」
第二天,兌換了更多的小判之後,刀劍們被各自分派了任務,開始進行聲勢浩大的大採購。
從食材到生活物資,大米蔬菜油鹽醬醋,不忘生活質量的秋田藤四郎甚至打算買點鮮活肉類,一時之間市場上雞毛亂飛。
買東西本身都不是最難的地方,穿越大半個村子和一片森林把物資搬運回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