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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老的,而且裡面那些花和樹也都好醜,造了這個網師園,我就住進去。”
談瑋蒔悄悄確認了葉韜的確答應給她一份禮物,而且應該是一份好玩程度不亞於音樂盒的禮物之後,她就追問葉韜到底是什麼。葉韜當然是明白,肯定就送一堆長毛絨玩具了,但是,織出合適的面料的工藝要研究,怎麼解決填充料的彈性的永續性需要研究,怎麼合理著色,怎麼讓著色持久的染整工藝也要研究,雖然現在好歹有些眉目,但也一時拿不出來樣品讓這些鐵定會愛上長毛絨玩具的女孩子們高興一番。
支支吾吾之間,談瑋蒔不滿意了,問道:“看你,怎麼那麼不乾脆?姐姐是公主,我也是公主啊?為什麼差別就那麼大呢?”
在知道了談瑋馨是將葉韜視作朋友而不是一個幕客,一個府裡的屬員之後,談瑋蒔對於葉韜的態度也發生了不少的變化,變得更加平易,更加親切,也更加無拘無束了。或許是“姐姐的就是我的”這樣的邏輯還在作怪,對於姐姐的朋友,她是實打實的有著一種親切感,親切得連這種很有些撒嬌意味的話居然也衝口而出。這番可愛的神態,看得在邊上作陪的黃婉也不由得笑出聲來。
談瑋蒔看到葉韜似乎是真的說不出什麼,還是顯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嘟著嘴無奈地說:“算了啦,一點都不好玩。他們都說今天你在那裡很出風頭,整得那個大和尚一點脾氣沒有,還讓羅勤和宋玉他們沒辦法吭聲。怎麼到了這裡就悶聲不吭了呢?”
談瑋馨倒是接過了話頭,在聽了葉韜講述了今天的全過程之後,談瑋馨很是滿意葉韜的表現。甚至可以說,葉韜這樣的表現是遠高過了自己的設想,狠狠打壓了春南國的氣焰。
但是,還不夠……一邊開始和葉韜、和談瑋蒔和黃婉聊著有關今天酒會的話,談瑋馨就一邊神馳物外,想象著到底怎麼樣才能再打擊一把估計還沒有學乖的春南國。
然而,機會幾乎立刻就送上來門來。就在第二天,原本準備在家裡待著,順便可以不緊不慢地完成第三張剛剛開了個頭的示意圖的葉韜,卻在家裡等到了一個他原本怎麼都沒有想到的客人:樓慶希。
“樓老闆,勞您造訪,請問是有何見教啊?”對於春南國的人和事務,現在葉韜已經本能地有幾分警戒小心,又不自覺地帶著幾分不以為然。然而,恰是這種口氣,對於屬於貿然造訪的樓慶希來說,是有很大的殺傷力的。
“不敢不敢,敝家尚寶堂在丹陽的分號,就這幾天就要開張了。尚寶堂的生意,向來是靠大家幫襯的,這開業的宴席自然是疏忽不得的。葉公子現在在丹陽的聲譽一時無二,鄙人自然要前來相邀,這開業的典禮還希望公子能夠出席,讓敝家尚寶堂的分號也能分潤幾分公子的光彩。”樓慶希的說法著實是相當客氣,當葉韜正準備回答的時候,卻聽得樓慶希又接著說了下去,“另外麼,敝家這次雖然是分號,但是,尚寶堂手藝最精湛的三位大師傅可是悉數來了丹陽。三位大師傅在珠寶這個行當裡,都是有了十幾年乃至更長的資歷,要說手藝,說是冠絕天下可能是有些過分,說是天下少有,鄙人還是有這個把握的。然而,三位大師傅聽說了公子所製作的那些東西,如八音盒和座鐘,也都有些見獵心喜。八音盒為公主所收藏,自然是無緣得見,但先前公子拍賣出來的那臺座鐘,輾轉還是到了鄙人手裡。我家三位大師傅仔細研究之下,都是大為讚歎,一直希望能和公子有機會商談、探討……切磋一番。”
切磋?恐怕這才是樓慶希來找他的目的吧。現在,不喜歡招惹是非的葉韜,難道真的成了春南國人的眾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