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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對著殊晚一番打量,程歸錦說:“把那個角色的戲份加一點,湊足兩分鐘。”
程歸錦票房號召力強,什麼女主角女配角,統統都是浮雲,整部戲就靠他撐場面,他開了金口,導演怎麼好拒絕?看殊晚長得又美,當即雙眼笑得如月牙:“好咧。”
金丙和臉上亦笑開了花:“程少,你肯帶她,她不紅都不可能啊……”
但半天之後,所有人都笑不出來了。
殊晚記臺詞很快,兩三遍之後,幾乎倒背如流。可要她表演,整個人完全卡殼。
背得順溜的臺詞,從嘴裡說不出來;
熠熠生光的眼睛,突然變成死魚眼;
站如僵直的木棍,坐似呆板的玩偶,笑起來比哭都難看,若真要她哭,又哭不出來……
程歸錦安慰她,導演指點她,金丙和開導她,但她與鏡頭似乎八字相剋,一站在鏡頭前,就緊張得不識東西,不辨南北,不知所云,不知所謂……
導演無奈,把臺詞精簡,說:“我不要求你有演技,你就老老實實當花瓶就可以了。”
可殊晚連花瓶都當不了。
她手足無措,七竅離魂,冷汗直冒,精神完全不集中……別說演技,她連一通完整的戲都無法完成。
日暮西山,全劇組幾乎崩潰,導演最後跟程歸錦攤手:“阿錦,不是我不給你面子,你也看到了,她就是個九十年代的大哥大,根本連不上wifi訊號。”
隨便從大街上拉一個人,表現得都比殊晚好。
金丙和奇道:“怎麼會連花瓶都當不了?”他搖了搖頭,十分惋惜地對程歸錦說:“我籤不了她。”她已經爛到扶不上牆的地步。
最好的機會擺在面前,殊晚卻只能看著它生生溜走,頹喪得如同被霜打過的茄子。
早該知道自己做不到,她連撒謊都臉紅,何論演戲?
程歸錦也沒學過演戲,在熒幕前卻得心應手,他萬萬料不到殊晚會笨成這樣,可謂是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程歸錦乾咳兩聲,違心道:“不如你先去影視培訓班學習一下。和哥是很想籤你的,他很看好你。”他大聲問:“和哥,是不是?”
聲音大得有些突兀,似乎連程歸錦都失去信心。
“是啊,是啊。”金丙和虛偽地點頭,心底卻在說,別浪費錢去培訓了,這姑娘不是沒有天賦,她壓根就是缺了一根筋。
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給了這姑娘姣好的外貌,卻沒收了她的演技。
“要培訓多久?”殊晚訥訥地問,“大概要多少錢?”
“北影的一年班,也就五六萬。”程歸錦說得風輕雲淡。
殊晚皺起眉頭。
程歸錦猜到她可能經濟上有點困難,立即道:“沒事,我幫你出。等你以後賺大錢了再還我。”
“算了。”殊晚搖頭,她從不接受免費的午餐,“就算我花錢去上了培訓班,大概仍演不好。錢打了水漂,我也白受一場折騰。”
她心灰意冷,面如菜色。程歸錦也是訕訕的模樣,他對殊晚打了包票,卻料不到這樣的結局,殊晚可是連工作都辭了……程歸錦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我有個好辦法。”
殊晚眼中閃現出一線光亮。
“上個星期,我有個助理辭職了,目前還沒找到合適的。不如你來為我當助理,工作不算太多,閒的時候你就多看看別人怎麼演戲,虛心一點,嘴甜一點,演員啊導演啊都會指導你,耳濡目染的,也許你就漸漸會了。偶爾去充當一下群眾演員,多跟鏡頭接觸,你就不會那麼緊張。”
程歸錦細數好處:“不用交學費,還有工資拿,我也找到了助理。簡直是三全其美的好事,你覺得怎麼樣?”
聽起來是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