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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水就行。

於清堯回到考場進行考試，已經找到位置坐的同學看見他傷得不輕，紛紛抬了目光來看，於清堯在眾人注視下入座，依舊面無表情。

監考人是老張，本來想讓於清堯幫著發一下試卷，看到他的傷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改為叫宋玥來幫忙，老張走過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ldo;別有壓力，不過是一次月考，你的手不方便也別太逞強，能做多少就做，下個月還有考試。&rdo;

於清堯抬眼看看老張，給他一個&ldo;我就是全年級第一誰也別想搶走這個名號&rdo;的笑容，然後一隻手做完了鋪卷子傳卷子拿出筆寫名字學號等考試動作，老張略微驚愕地瞧著他。

年輕就是好啊。

考試鈴聲響起，於清堯開始答題。

整個考場只有兩個人缺席，老張知道是芒穗和左軼的時候，神情痛惜的坐在講臺那裡嘆氣，一個是年級第二，一個是年級第二十九，在北城一中這所高等中學裡可謂是質量上乘的優等生，怎麼會一起不來考試，看來要找他們談話才行了。

考試時間兩小時，於清堯以一種超快的速度把所有的題目全部答完，不過他沒立馬交卷，也不再次檢查，一直都沒這習慣，以前考試都是寫完了直接就走，可今天他卻望著後桌發呆。

老張走下來敲他的桌子，他才回神，跟老張說交卷，老張收了他的試捲到講臺上去觀摩，他就走了。

徐有庭在樓下等他，見他走下來，身上還負著傷，不禁嘖嘖：&ldo;喲，今天的造型真特麼拉風，上哪兒做的呀，好多人都在看你，點讚點讚！&rdo;

於清堯淡淡看他一眼：&ldo;不用贊，我知道我比你帥，畢竟有我這張英俊瀟灑的臉撐著，受傷也是魅力無限。&rdo;

&ldo;滾！&rdo;徐有庭一拳打在於清堯的右肩，於清堯哎喲一聲，徐有庭呵呵地笑：&ldo;傷的是左邊，回家吃還是去吃火鍋？我請客，祝賀你光榮掛彩。&rdo;

&ldo;火鍋。&rdo;

&ldo;好嘞！不過你一隻手能行嗎？&rdo;

&ldo;不行你餵我啊。&rdo;

&ldo;我考慮考慮。&rdo;

&ldo;去死！&rdo;

下午考數學，於清堯照舊按他的速度答完整張試卷，後桌依舊空著，左軼也沒來，一整天他都覺得胸口悶悶的，連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個交卷的習慣都不打算實踐了。

耗了半小時，於清堯起身打算交卷，坐在他後頭後頭的宋玥走了過來，看到他一隻手收拾筆放進書包裡，就說：&ldo;卷子我來幫你交吧。&rdo;

於清堯動動左手臂，刺骨的痛又加劇幾分，便點頭：&ldo;謝謝。&rdo;

&ldo;不客氣，&rdo;宋玥拿著他的卷子一起放在講臺上，而後兩人走出教室。

老張追了出來，叫著於清堯的名字，宋玥就先行離開了，老張瞅著於清堯的左臂，衣服都爛了，紗布全沾上了血，一看就是隨便包紮的，他問道：&ldo;昨天還好好的，怎麼弄的？&rdo;

&ldo;騎車不小心摔的，&rdo;於清堯說。

老張拍拍於清堯的肩膀說：&ldo;你們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喜歡刺激的東西我明白，但平時還是得節制一下，畢竟三年後你們面臨的是高考，在這期間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勞逸結合，別玩太過了。&rdo;

於清堯輕笑：&ldo;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家了，您繼續監考，明天見張老師。&rdo;

腳踏車就丟在車棚，於清堯打車回南約小區。

路過芒穗小姨家門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