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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更換手勢。刺客們見狀停了手上刀劍,見蘭陵如此厲害,紛紛掏出腰間暗藏的匕首飛刺。蘭陵旋腿勢起,迅速踢開數張餐桌抵擋。怎奈就在此時,那首領卻趁蘭陵抵擋匕首,扔出一枚凌厲暗器,直接衝著徒湖而去。
蘭陵傻了眼,竟然中了那首領圈套。暗器瞬間穿透了一具身軀,令血液噴濺。不過卻不是徒湖的,危急時刻,平日嬌慣的佔蕪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直接撲在徒湖面前,替他......擋下了暗器。
佔蕪左肩被刺穿,當即昏厥倒去。徒湖驚恐之餘,扶住了她。
府兵們死死圍在他二人身邊,蘭陵向投擲暗器的首領衝過去。但那人自知不是蘭陵對手,擺弄手勢指揮刺客們掏出第二輪匕首攻勢。
蘭陵頓感不妙,若他們一直用暗器攻擊,自己根本顧不了這麼多人的生死。肉體凡胎實在難以敵眾,可若依靠念力又必定再次引起徒湖懷疑。
為難之時,客棧門口傳來一聲轟然巨響。
大門被踹開,黑暗中一個陌生身影突然飛入,旋身一週,幾名刺客已然倒地,其劍法之凌厲,令蘭陵都有些震驚。
刺客首領見出現一個厲害幫手,顯得有些猶豫。他指揮著刺客收回匕首,手勢再次抬落後,所有刺客竟眨眼間撤離,沒了蹤影。
一番廝打,客棧恢復了平靜。大堂斑斑血跡,滿地狼藉,使團受傷的受傷,受驚的受驚,章水之不知躲去了哪裡,倒是毫髮無損。
蘭陵看眼徒湖那邊的情況,郭竹已從身上撕了衣布幫佔蕪止血,但那布條卻已然烏黑。
郭竹驚呼道,“蕪兒小姐這傷有毒!我見過鄰家大爹被毒草刺傷,也是流著黑血!”
徒湖大驚失色,紅了眼睛,衝蘭陵吼道,“蘭陵!你不是會解毒嘛,快呀!”
蘭陵還是第一次看到徒湖慌張的模樣,可他此刻也慌了手腳,因為真正會解毒的【蘭陵】還沒醒。蘭陵想開口解釋些什麼,方才闖入幫忙的人卻突然說道,“那夥人應該是附近的‘空山野匪’,如果是被他們的暗器‘空山鏢’所傷,應無大礙。這暗器雖有毒,但毒性不烈。”說著,他遞上兩個精緻藥瓶,將手指搭在佔蕪脈搏後說道,“這是我隨身挾帶的藥丸,對普通毒藥有治癒功效,另一瓶是創傷膏,先給她用上。”
診脈後他繼續說道,“這姑娘未傷及要害,止血後用藥便可暫時抑制毒性。附近沒有醫館,明日儘快趕往羽通城找醫生,將毒液徹底清除即可,不會什麼後遺症,各位放心便是。”
蘭陵心存疑慮,從郭竹手中奪過藥瓶問道,“這是什麼藥?”
卻被徒湖一把奪回,直接喂佔蕪吃下。
沒想佔蕪服下不久,竟真的稍有清醒,咿咿呀呀直喊‘疼’。徒湖趕忙命人將佔蕪抬回房間,由郭竹一人在內照料著清洗傷口。
蘭陵隨同徒湖等在門口,至於那莫名闖入之人,也未離去。蘭陵看著他,見他高大挺拔,眉宇間透著股英武之氣。他的突然出現,以及剛才所展露出的身手,卻令蘭陵有些懷疑。剛想開口問他來歷,郭竹走了出來。
徒湖急切問道,“怎麼樣了!”
“湖公子放心吧,用了這位公子的藥,蕪兒小姐的血止住了。她昏迷中又叫了兩聲‘疼’,便睡下了。”
徒湖如釋重負,這才又向那公子道謝,“在下徒湖,是去羽國做生意的,剛才謝公子出手相救,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路辰’,徒公子不必客氣,人沒事最重要。”
郭竹卻驚呼起來,“呀!這位路大哥的手也受傷了,還流著血呢!快隨我到隔壁房間,我幫你處理一下!”
徒湖也說道,“對對,先去隨郭姑娘去包紮一下吧。”
蘭陵還沒來得及開口,郭竹已拉著路辰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