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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民聊得興致勃勃,毫無代溝。
陳昂帶的人是中午十一點到的鈴木鄉,他昨天夜裡找到人之後,再回來就已經不見了陸庭川的人,陳昂當時就急得不得了。
那時候河水又滿了上來,淹了過河的橋,河水流湍急根本過不了人,又是晚上,強渡太危險。
陳昂一夜沒閤眼,心驚膽戰,想著要是下午之前找不到陸庭川就打電話回陸家,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驚動老爺子。
第二天天一亮,也不等水消了,他就讓人架了臨時的繩索橋過來了。這會兒見到人終於把擱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來。
看著一路來的七八個人,鈴木鄉看陸庭川的表情都有些不同了,心裡也模糊知道陸庭川應該不是普通人,來的七八個人一看就是練家子,還是吊繩索過來的,多大的能耐才能引來這麼多人。
只是陸庭川依然聲色淡淡的,話也不多,讓人無從猜起。更不敢去問。
晚上七點的時候,河水終於消退了下去,露出了橋面。蘇鈞跟著陸庭川一行人一起回了石溪。
不但推遲了兩天,還三天沒給達達打電話,蘇鈞也不知道達達在他舅爺那裡有沒有鬧,他回去指不定要怎麼把小祖宗給哄回來。
石溪鎮的地勢不高,這次的雨勢太大,鎮上面也淹了水。水是暴雨的那幾個小時漲上來的,地勢低一點兒的街道一樓都淹了一半。昨天夜裡,鎮上還拉了警報,所幸再此之前雨水就已經連綿了一週了,看著水勢漲了上了,大家都把值錢的東西給轉移了,倒是沒有多大的損失,不過是汙水退了難清理了些。
雨水停了之後,不到三個小時水就已經退了下來,街上到處都是淤泥和一些被衝出來的東西,小板凳什麼的,不時的有小孩跑過來跑過去,看看有什麼可以撿回去當玩具,聽說有人撿到了水庫裡被衝下來的魚。
鎮上的幼兒園也淹了水,老師已經打過電話通知了,說要臨時放假兩天。
達達昨天一直說要等爸爸回來,怎麼說不聽,抱著手機等電話不撒手,到了晚上,李梅把手機從他手中拿了出來,讓他睡覺,誰也沒想到達達就‘哇’的一聲急哭了,這一哭就不能收場了,邊哭邊問,“爸爸是不是走了?”
折騰了一夜,天亮了達達哭得體力有些透支,才被好說歹說的哄睡了,下午醒了之後就要去找爸爸,這會兒達達接到了蘇鈞的電話,就不願意掛了,一定要蘇鈞快點來接自己,蘇鈞哄了好一會兒,又保證馬上就來,達達這才同意他把電話掛掉。
掛了打給李梅報平安的電話,蘇鈞心往下一沉,壞了,他放貨物租的那個倉庫也地勢低窪,百分之百也被淹了,有很多都是不能浸水的乾貨,往這髒水裡一泡,也就沒用了。
蘇鈞連忙打一個電話給趙強,電話那邊趙強比他還激動,還沒開口,那邊倒是先說話了,跟個機關槍似的,“老闆,你回來了嗎?陸先生和你在一起嗎?昨天晚上他說要去找你,我本來也要一起去的,不過羅亞讓我把貨先給轉移了,幸好她有先見之明,咱們倉庫後來就被淹了,不過貨都沒有事兒。”
連續的小雨,昨天下午四點的時候,雨勢突然就變大了起來。趙強覺得沒有轉移貨物的必要,石溪鎮上一次漲水,還是他讀小學時候的事情,那都成遙遠的歷史了,但是羅亞一定讓他把東西都搬到二樓房東那裡去寄存。
陸庭川那時候也同意讓他留下來轉移倉庫裡的貨物,兩票大於一票,趙強就不怎麼心甘情願的留了下來。
趙強現在想,也幸好是留了下來,否者不就壞大事了。
“那好,知道存貨沒事我就安心了,我掛了,我現在去接達達,昨天辛苦你了。”
蘇鈞聽說倉庫的存貨都沒事鬆了一口氣,陸庭川經常不請自來,羅亞和趙強也都認識他,一直以為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