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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舒坦地。這正是昨天麻湃流死追趙子龍的原因所在。
只是,昨天讓趙子龍跑掉了,麻湃流還真沒想到,今天趙子龍仍會再次送上門來。所以,麻湃流現在那裡還會客氣,一上來就準備使用傢伙下毒手。
見麻湃流一副仇大苦深樣,趙子龍聳聳肩,嘴角卻浮起了一抹滿是玩味的冷笑弧度。
如今的趙子龍可不再是吳下阿蒙,昨天身體剛得到瘟神寶盂的滋養,他現在感覺身體裡充滿了一股澎湃的力量,還真想找幾個人玩玩,試試自己的身手到底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而且,當這麻湃流迎上來的時候,趙子龍也早已暗暗用意念視覺感知了這傢伙腰間的生命光帶。
麻湃流的生命光帶貌似不咋樣,不是那種純淨的白色,而是有些灰濛濛的,從那灰氣散發的源泉來查探,正是從他腎臟部位散逸出來地。
這也就是說,這位麻湃流貌似有些腎虛,看來這傢伙肯定平時那方面有些過度,精氣被淘空了,不然不會有這樣的現象。
明白了麻湃流這傢伙的細底,趙子龍心中冷笑,對付這樣一個被酒色淘空了身體的傢伙,趙子龍根本沒把麻湃流放在眼裡。而其他的幾個司警雖然情況好些,但也全部都是普通的體質,趙子龍也全把他們歸入了垃圾貨色之列,自然不會有絲毫的忌憚。
“小同志,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好象跟你過不去啊?”金德民這個時候也從計程車裡走了出來,他皺皺眉頭,緊趕幾步,湊到趙子龍身邊問道。
金德民還真沒想到,一到這裡竟然就遇上這等架勢,貌似是有掐架的趨勢。
小墨也從計程車上下來了,不過,她此刻卻滿臉的狐疑,不時地抬頭望望天空。
從一上計程車,小墨就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好象天空上有無數雲朵一直就這麼隨著他們飄移過來,現在他們一停下,頭頂天空上的那些雲朵也停下了。
這讓小墨感覺無比的怪異。所以她一直在觀察,只是那些雲朵飛的比較高,她還真看不清組成雲朵的是什麼東西。
“嘿嘿!老爺子,您不知道吧!這家金印公司是大名鼎鼎的金印集團在這裡的子公司,人家牛B著呢?”趙子龍可不客氣,當著金德民這個金印集團的創始人的面,指著和尚罵起了禿子:“他們欠我們公司錢不但不還,而且昨天我還被他們打了,今天我就是來討個公道地。我倒要看看,他們金印公司欺人能有多甚。”
“哦!有這樣不講理的事?”金德民一聽,一張老臉不禁一陣暗紅,臉色卻微微變了。
而那邊麻湃流見趙子龍對他的喝問竟然毫不在意,還一臉輕鬆的模樣,貌似是隻顧著與身邊的老頭兒談笑風聲,絲毫沒把他這麼大一號人放在眼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聲呼喝,就招呼趕過來的幾個司警,向趙子龍衝了過來。
然而,麻湃流還沒衝到趙子龍身前,一邊的金德民卻向他們喝道:“站住,你們想幹什麼?難道你們就這麼不講理,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打人?你們公司的規章制度是怎麼制訂的?”
金德民這一喝,還真有幾分威嚴,衝過來的麻湃流還真有些摸不透這老頭兒的來歷。他不由腳步一緩,細細地上下打量起了金德民。
不過,打量了半晌,麻湃流卻不認識金德民。
金德民雖然是金印集團的創始人,但因為為人低調,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面,又因為本人年紀已大,近幾年已根本不親自出門,甚至這越東市的金印辦公大樓,他以前是根本沒來過。以麻湃流一個小小的司警隊長,自然也沒有與他見面的機會,所以麻湃流還真沒認出眼前這老爺子的身份來。更何況今天金德民是坐計程車來的,就算麻湃流長兩個腦袋,也絕不會想到金印集團的大老闆會這樣寒酸地出現在這裡。
“呵呵,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