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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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了,用繩子綁著。後來我趕到時,發現你不在後,我才救上他來的,他就在我們家呢?”男人?
我起身,“二叔,你沒死啊?”“晦氣,盡說二叔,你二叔可健壯得很,你小子想讓我早些死我還不幹呢?”
二叔的談吐令我一生中多少充滿著許多回憶。
“對啦?你小子怎麼在這呢?”我剎時無語可言,你要知道二叔不會相信我的話的,況且是為了救姚小姐,他也就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筱芸走上前來,“叔叔,可還記得我?”
二叔和筱芸,還有鬱昔,他們發生了什麼?我更想明白二叔為什麼受傷?
“昨晚可真對不住,因為我呀實在動彈不得,聽見你的聲音。這個畜生,就是吳昭誠,早晚把他給宰了。”天啊!不知道吳昭誠有沒有看見是我把他給打暈的,要不然吳世賢不要了我的命嗎?看來我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
筱芸,她是個大家閨秀;是,我相信一見鍾情。以前,天天在修理腳踏車時,我的心就再也未懂得“復活”,二叔的革命,蕭離的熱情,除了這些,鐵定沒有了。而吳世賢對我的重視,夢裡的開始不都是這些嗎?筱芸,我“復活”了,是為你,遇見了一場春天快到來的梨花飄浴,傾斜著我的感情。假如愛有天意,會的,我的生命會重新開始的。
“哼,是您侄子昨晚救了我。”我暗自淺笑一番。
我明白了什麼?於是走上前去:“伯父,伯母,我是蘇州人,跟隨二叔來到北平的。”我撒了謊,一個從上海到蘇州的謊,是無意的。
筱芸的父母對我似乎很客氣,母親的端莊賢淑,父親的從容嚴慈,這些都是我所遠遠感受不到的,四年前的那份愛到底還是在心中死死不肯放鬆。
“呵呵呵——現在的後輩是比我們強多了,我們那時見了陌生的長輩還不躲得遠遠的,一表人才呀!”自己給自己嚇了一跳,面對姚伯母的厚愛,我老嫌自己哪有這麼好?
二叔恭維地說道:“姚大人,我很是仰慕您,您是個好官,老百姓都知道。北平政府,吳世賢的罪名都足以定罪了,不過我相信,由您這樣秉公執法的官員,這世間會有光明的一日的。”
二叔永遠也離不開革命這檔子事了。不過,就算我孤身一人,這樣對二叔來說,也是公平的。他的辛勞,他的淚血,還有他那和姚伯父一樣炙熱的愛國心。
房間裡瞬間沸騰了起來,冬日的炎夏,好比秋天廝殺了一場鬥爭。話語裡透著那股強勁,似乎遠遠超出了我腦子裡想的,那麼那麼的清晰。
“爸爸,今日是要向上面遞辭呈嗎?”“什麼辭呈,姚大人?”說話的是二叔,他,乃至全北平百姓都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雖然我不大明白,可我清楚姚伯父是個好人。“沒,沒什麼,兩位請坐,我去去就來。筱芸,跟我來一趟。”姚伯父慢慢走出房門,筱芸也是如此。
“噢,慕公子,要不你先坐會兒。”鬱昔是個爛漫天真的姑娘,直到我看到她說話的時候,我才發現她是一個愛笑的女孩兒,這種笑,不帶任何雜質。
“慕公子,很高興認識你。我想,二位一定是忠於革命的愛國者,有史以來,我都很佩服你們的這種情懷。我相信,亂黨不安的社會會有一天隨即消失。而生活在燦爛光明中的百姓們會為你們這群人而倍感驕傲的。姚宸文是一個讓我動盪心志的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把我內心所折服。這個年代不都需要這種心懷大志,不為所利益,而為其亢奮的人嗎?我不知眼下的我是不是這樣一個人,心裡若只想著復仇,殺了吳世賢,拯救的只是我的軀殼,而全天下百姓的苦痛不是殺了他就能夠拯救的。而令我嘆息的倒不是這些,可怕的吳世賢這兩天來對我就如親兒子一般,他並不像外界那樣所說的:殘暴、貪贓枉法,欺辱百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