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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想到昨晚上鍾嶺說沒人來保釋她吧。
她嘴角扯了個禮貌性的笑，微微朝他點了點頭，也沒說再見，這種地方……再什麼見。
兩人就那麼擦肩而過。
宋秘書的車就停在對面的馬路上，鍾嶺望過去，老遠就看到了後座還有個人。
路戰？他怎麼也來了。
&ldo;鍾嶺！&rdo;剛走出去沒幾步，身後有人叫了一聲。
鍾嶺遲疑回頭，見周宴還站在原地，&ldo;周警官？還有事嗎？&rdo;
周宴抬腳朝她走來，手裡拿了個保溫桶，抬手遞給她，&ldo;這是早飯。&rdo;
鍾嶺當時就愣住了，甚至還看了看旁邊的宋秘書一眼，有些不確信的問道，&ldo;給我的？&rdo;
周宴點了點頭，未等她接過去，就直接塞到她的懷裡，&ldo;走吧。&rdo;
他說完轉身就大步流星的往警局走去，鍾嶺驚愕半天沒有回神，這個周警官……她好像不認識吧？
宋秘書在一旁，催促道，&ldo;鍾小姐。&rdo;
鍾嶺嗯了一聲，提著保溫桶往車子那裡走去。
宋秘書直接上了副駕駛，鍾嶺只能到後面，去跟路戰坐到一起。
&ldo;路先生。&rdo;她低低喊了一聲，路戰也沒抬頭，隨口一嗯。
鍾嶺的手指搭在保溫桶上，還有點熱，她忍不住又往警局方向看了一眼，雖然早已不見了周宴的影子。
這個人確實有點奇怪，昨晚說的話也怪，今天更怪，還給她帶了早飯。
一路無話，三十分鐘後到了路氏大樓下。
鍾嶺跟在路戰身後直接進了總裁辦公室。
他臉上神色如常，並沒有什麼變化，鍾嶺猶豫著看他一眼，低聲說了句，&ldo;抱歉。&rdo;
路戰正翻著一份檔案，聽到她的話，微微頓了頓，&ldo;為什麼抱歉？&rdo;
鍾嶺一愣，咬了咬唇，&ldo;趙總的事情，我沒想到會突然遇上……遇上掃黃。&rdo;
路戰哦了一聲，半晌才道，&ldo;也不算你的錯。&rdo;
鍾嶺抬眸看他，察覺他並不是在說氣話，緩緩舒了口氣，&ldo;那合作的事情沒問題嗎？&rdo;
路戰在合同末頁，簽好了名字，放到一旁，&ldo;這不用你操心。&rdo;
鍾嶺心說她也操不上心，回了句，&ldo;是。&rdo;
她說完，見路戰忙得很，也不打算在辦公室逗留，&ldo;路先生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rdo;
等了片刻，路戰也沒答她，她便自顧轉身往外走，剛到門口，身後傳來一句。
&ldo;鍾嶺，我很好奇，如果當時沒人闖進去，你會怎麼辦？&rdo;
路戰問這話的時候，手上的動作未停，甚至都沒有抬眸看她，就像是一件無關緊要，隨口一問的事情。
鍾嶺站在門邊，垂著眸，靜了幾秒，片刻後才回答，&ldo;不知道。&rdo;
她是真的不知道，不管反抗與否，後面應該怎麼收場？
她說完，開門出去，一刻也沒再逗留。
路戰的手機在桌旁震動了一下，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從app裡轉了筆錢過去，隨後回了個簡訊。
&ldo;已。&rdo;
第9章 我是臉上有鬼？
鍾嶺抱著個飯盒，在茶水間開啟，頓時一股香氣從裡面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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