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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截圖發給你。”何安在說道。
“嗯嗯嗯。”聞言,簫文君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擦了擦不自覺從嘴角流出的口水,而後手機上便收到了何安在發來的聊天截圖。
【陳曉清:在嗎?】
【何安在:不在。】
見狀,簫文君一整個無語住。
她罵罵咧咧地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而後她調節了情緒,整理了表情,笑著與何安在說道:“反正你現在也沒事,就跟她聊聊唄,看看她要說什麼?”
何安在看著手機螢幕上一臉訕笑的簫文君,稍加思索,決定滿足一下她,跟陳曉清聊聊。
算是感謝她今晚帶來的這一份從容,即便只是說說話,卻也比一個人要來的從容。
經歷過高中三年群魔亂舞后就直接進了學院,他感覺自己有些不太適應這個社會,獨自一人的時候,會因那紛攘的人群,而感到了一絲不自在。
【有什麼事嗎?】何安在給陳曉清回訊息道。
陳曉清秒回道:【沒事,上次天台一別,一整個暑假都沒見你,同學聚會你也不來,你現在在做什麼?】
何安在下車,去到炸串老闆旁,對著炸串老闆忙碌的手拍了一張照,而後給陳曉清發了過去。
【在清北大學門口賣炸串。】
【……】
似是陳曉清不知道該怎麼回,於是發了一串省略號。
何安在回訊息道:【沒事的話我就先忙了。】
陳曉清回道:【嗯,你忙吧,有時間再聊。晚安。】
何安在將聊天截圖發給簫文君,而就這麼會兒功夫,簫文君竟然睡著了,手機不知道架在了哪,還直播著她嘟嘴吐氣的睡顏。
跟簫文君聊天,何安在倒有些意猶未盡,記得剛入學後的那段時間,他與葉隋風雙人成行,幾乎走到哪都兩人一起,倒也不寂寞,只是後來他開始嘗試躍遷、聯絡能力,便開啟了長期單機模式。
今晚簫文君這通電話,讓他懷念當初無論幹啥都有人說話的日子。
何安在沒有結束通話視訊通話,而是將手機架在了一旁,這樣也不算孤單了。
他取來膝上型電腦,新建了個文件,標題《高維與【異常】》,他要開始嘗試,將它們定義,在此之前給它們取一個同一的稱謂【異常】。
何安在透過學院論壇來蒐集資料,只不過他的許可權等級太低,可瀏覽內容有限,於是他便問時亭借了個論壇賬號,時亭直接給他搞來了鄭青河的論壇賬號,國士許可權!
因為之前他救過鄭青河一次,所以只是借論壇賬號的話,鄭青河十分慷慨。
“我之前在簫文君能力評級的時候救了鄭青河一次,阻止他進入簫文君的夢中,可我是出於什麼原因阻止他的呢?”何安在察覺到了邏輯漏洞的線頭,只要將它扯出來就好了,可卻無論如何都抓不到那個線頭,“他是國士,旁邊又有學士守著,我有什麼自信與底氣來阻止他?我是那麼信誓旦旦,到底是為什麼?”
感覺有思緒,感覺抓到了什麼,可就是差一點點。
直到炸串老闆提溜著兩塑膠袋炸好的串,敲響了何安在的車玻璃,何安在腦海中那彷彿馬上就要抓到的東西,瞬間消散。
用個不太雅觀、不太得體的比喻,就是當你便秘時,好不容易出來個頭頭,突然有人推開了你所在隔間的廁所門。那個頭就猛地縮了回去。
“哥,您的炸串好了。”炸串老闆哈著腰。
被不知道年長多少歲的人喊哥,還用上了尊稱敬語,何安在突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心酸感。
“一共多少錢?”
“一共三百八十八,給三百八就行。”
“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