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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眼角微微一挑,這才對著身前那個士兵慵懶道:“哦,這麼說來,你與這個遠房堂叔毫無交情,他平日在海膳房裡做了些什麼,你是一概不知的?”
“不知,不知啊!少主明鑑,我若知道這王八蛋幹下這些天理不容的事來,不用少主來逮他,我第一個就會將他親手宰了,省得這畜生敗壞餘氏家風!”
“是嗎?”鍾離笙點點頭,漫不經心地朝後方一揮手,那桅杆下方的兩個守衛立刻心領神會,將吊繩慢慢放了下去。
海風烈烈,桅杆上血肉模糊的餘大廚拼命掙扎著,卻仍然無法阻止自己的下墜,他目眥欲裂間,終是撲通一聲沉入了大海中。
滿船人呼吸一顫,心驚膽戰,卻是連頭也不敢抬一下。
“既然這惡徒同你無關,那我現在這樣處置他,你沒意見吧?”
鍾離笙又對著那士兵幽幽一笑,那人卻是一哆嗦,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沒沒,絕對沒有!少主英明,少主威武,少主就該將這畜生活剝層皮下來才對!”
“好,那你去為他剝皮吧,也算大義滅親,將功贖罪了,怎樣?”
鍾離笙想也未想地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隨手扔在了士兵的腳邊,那人呼吸一窒,錯愕無比地抬起頭,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鍾離笙勾勾手,餘大廚瞬間又被吊繩拉了上來,他從頭到腳一身都溼漉漉的,早已半死不活,那軟綿綿的身軀,就如同一團浸泡了海水的血棉花似的。
“去啊,可別怪小爺沒給你機會!”
那士兵顫抖著手,緩緩撿起地上的短刀,面白如紙,額上冷汗涔涔,“少主說的是,這畜生是該剝皮,是該剝皮……”
他狠吸了幾口氣後,終是下定決心般,抓緊那匕首,抬頭看向半空吊著的那團血棉花,目露精光,咬牙切齒道:
“多謝少主給的機會,我這就將此人一身皮活活剝下,親手獻給少主!”
他此話一出,滿船人皆變了臉色,就連施宣鈴也不禁皺了眉頭,猶豫著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那人卻咬緊牙關,抓著手中利刃,一步步走向半空中吊著的餘大廚,猙獰的神色猶如惡鬼一般。
“堂叔,是你咎由自取,犯下錯事,壞了少主的規矩,黃泉路上可怪不得我了……”
利刃高高舉起,就在那士兵抬手想要行動時,一把玄鐵摺扇卻凌厲飛出,自他身後攜勁風襲來,電光火石間,猛地將他雙腿割得鮮血淋漓,令他瞬間慘撥出聲,跌跪在地!
“少,少主!”
那士兵不可置信地扭過頭,滿臉驚駭之色,卻只對上了鍾離笙冷冰冰的一雙眼。
“好個餘家人,我給過你機會了,你若能拿起這把刀刺向我,我倒還能高看你幾眼,留你這條狗命,只可惜,你跟你堂叔一樣,是個喪心病狂,又壞又蠢的大孬種。”
那士兵目光幾個變幻,雙手顫動間,霍然反應過來,拖著一雙血淋淋的傷腿,撲倒在了鍾離笙面前,聲嘶力竭地哭喊道:“少主,少主饒命啊!小人錯了,求少主留小人這條賤命,小人日後定當做牛做馬,什麼都聽少主的……”
“吵死了!”
鍾離笙嫌惡地一腳踹去,冷聲喝道:“你這狗奴才,跟你堂叔分明就是一丘之貉,還以為三言兩語就能撇清關係嗎?”
“你的好堂叔可全都招了,你卻還在這跟小爺耍心機,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貪拿了海膳房多少東西嗎?拿了你堂叔的孝敬,給他撐腰,任他在海膳房裡橫行霸道,甚至還讓你堂叔挑些聽話貌美的廚娘,威逼利誘,悄悄塞到你房中去,讓你享用,你幹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情,還好意思在小爺面前哭喪?”
擲地有聲的斥罵迴盪在海船之上,那士兵臉色陡變,萬萬沒料到鍾離笙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