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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抱著你。」他低聲說,念經一樣,「親吻你,咬你的耳尖,下巴,還有很多地方,我還可以看著你哭,在有我的地方可憐地發抖。」
他一字一句,說的極慢,是比調情更為直白的欲/望。
言輕心想這個天是聊不下去了。
不過他覺得,當時是自己太沒有警惕心,這才和賀硯寒綁在一起,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而且說起來賀硯寒是被他連累了,要不是自己亂說話,他也不會按頭承認下這門「親事」吧,不然他倆陰陽相隔,賀硯寒為什麼喜歡自己呢?
而且自己打不過他。言輕很懂事,沒有對賀硯寒發過脾氣,要換成另外三個舍友,他就要打人了。
賀硯寒安撫他,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和他接吻。言輕的後腦勺被骨節突出的手捧住,柔軟的黑髮從指縫中流出,他閉著眼,似乎什麼都不敢看,又長又翹的睫毛簌簌抖動,他的嘴已經麻了,但鬼似乎還很享受,一點一點汲取甜膩。
恍惚間言輕甚至覺得,沒有心跳的鬼因為接吻出現了呼吸。
言輕被他勒著腰,緊緊貼在一起,兩腿向後折著跨坐在他腿上,這樣的姿勢對他來說舒服卻危險,因為一旦賀硯寒去撩他的衣擺,他就只能幹坐著,跳也跳不起來。
長時間的安靜讓言輕以為過了好幾天,但0126卻說沒那麼久。他的焦慮還在,是一種無能為力的無奈,賀硯寒抱著他和他親吻的時候,這種焦慮感會消下去,但一旦從沉溺裡脫離出來,重新認識這個環境,他又會犯愁。
他試探著問過一句「你還想復活嗎?」賀硯寒笑著親親他鼻尖,說不想了。
已經沒有必要了,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呢?
長時間的相處是能增加熟悉感的,就比如現在言輕已經不再懼怕賀硯寒。
有時候還能在被親難受了的時候罵他兩句。
賀硯寒對他很有耐心,予取予求,他說什麼是什麼,只除了出去和不允許抱他這兩件事。
鬼可以不需要睡覺,但是言輕的精力有限,他需要休息,於是他的床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不過等他顫巍巍爬上去的時候,賀硯寒也跟了上來,他才知道上一屆賀硯寒也睡在這兒。
言輕堵在樓梯口,不讓他上來。他很有理由:「雖然曾經這是你的床位,但現在這裡有我的被子我的枕頭,我交的住宿費,你不準上來。」
賀硯寒也有自己的理由:「我幫你重建的。」
言輕寸步不讓,還開始說自己壞話:「我很小心眼的,還不講道德,沒有禮貌。」
0126:「哎,是這樣。」
言輕扭頭:「大人說話,系統插什麼嘴?」
「所以我不念人情的。」他想讓自己看起來顯得冷酷無情一點,像個天涼王破的霸道總裁最好,「你幫我重建的嗎?我怎麼沒看見呀。」腦袋左看右看。
我缺點一大堆,所以別喜歡我了。
他都把自己說到這份上了,要是賀硯寒還看不懂,那就是腦袋秀逗了。
然而賀硯寒只是輕笑一聲,往前逼了一步,言輕便往後退。
言輕的阻攔能力有限,賀硯寒對著他張開雙臂,就能輕而易舉帶著他撲到床上。他用自己的手臂撐在言輕背後,防止他被磕到,言輕是一點傷都沒有。
言輕很長地嘆了口氣,看起來頗有些怨念:「你怎麼不讓著我了。」
賀硯寒讓他平躺著,枕著自己一條手臂,另一隻手橫過言輕的腰,熟門熟路地將他摟進懷裡。
「我讓著你,不是因為我講道理,有道德感。」賀硯寒親了親他的頭頂,「是因為我喜歡你。」
言輕一直看著天花板,什麼都沒有,一片焦黑。如果閉上眼,他甚至會忘掉這裡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