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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此前流求雖是流放之地,但葉公之時,先後有四次人口湧入流求的浪潮。第一次是尋金熱,那一次有一萬多人湧入流求尋找黃金;第二次是設流求府時,約有三萬人進入流求;第三次是在流求建橡膠園,此次湧入者足有八萬;第四次是最近的一次,流求設郡治,又有四萬餘人入流求。加上自然人口滋生、流放的犯人,乾元二十五年時,流求在籍人口已經有三十萬以上,比起開元年間黔中道人口都要多。”與李紈對辯之人道:“當李氏入流求時,流求已經不再是蠻荒之地了。哦,方才我所引用資料,可在《大唐人口變遷》一文中得見,作者是柳宗元。”
李紈沒有想到,對方對於詳細資料是信手拈來,一時之間,不禁無聲了。
在場的諸人裡,有善意地笑者,也有露出不快神情者。頓了頓之後,李紈想起一件事情,冷笑道:“便是再多理由,也改不了葉暢為國民之賊的事實!”
“這倒是奇了,葉公當政四十年,自乾元元年至乾元四十年他自請去相,這四十年裡,大唐人口從九千萬增到兩萬萬一千萬,疆域北至北海南及佔婆羅,新羅、渤海與土蕃紛紛獻土內附,百姓平均壽命增至五十九歲,在乾元三十年普及五年制初小教育,每人口二十萬便有一座醫院一所中學……”與李紈辯論者又是一連串的資料引了出來,末了道:“為國民之賊若為成這模樣,真不知道古時聖人會是什麼模樣了……哦,對了,高祖、太宗與玄宗,豈不是連民賊都不如?”
“哼,你說來說去,不過是被朝廷編造的數字矇騙了,哪裡有那麼多的增長,況且便是有些增長,也不過是因為人口自然增長而造成的財富增加,與葉暢何干?我只知道,他自家富甲天下,天下財富,半數都屬於他私囊之中。當初他分明是造出玻璃,卻誑騙產自傲來國,如此騙子手段,官修史書都無法隱諱,你還為他洗地?”李紈駁道:“這一個坑蒙拐騙出身之輩,所作所為,必是為了騙人!”
“你說的玻璃之事,是事實,葉公富甲天下,是事實。”這一次不是那個年輕人出面與之辯駁了,而是另外一個年紀稍長者,大約是見李紈這模樣有些不順眼,他不緊不慢地道:“只是你卻忘了,葉公並未將這些財富藏起來,而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方才顧賢弟所說的醫院、學院,盡來自於此,除此之外,大唐三縱三橫六條鐵路主幹道,其資金亦來自於此,其餘修橋鋪路,養老育孤,更是許多來自於此。哦,我記得乾元十五年前,葉公制定了二十年掃盲計劃,決意用二十年時間,令成年百姓,無論男女,皆識字能算,這筆開支,亦是來自於此。另外,從乾元二年開始,葉公就在不停地將自身產業國有,基本上每一個產業他做大了,便將之獻與國庫,如今安東鋼鐵、旅順船舶、嶺南糖業、四海輪船、北海機器、華夏織造,還有安東銀行,這些產業可都是葉公捐給國家的!”
“這些原本就當屬國家,葉暢竊取其利達數十年……”
李紈還要強辯,看到眾人一臉似笑非笑的譏嘲模樣,心知這個問題再辯下去,也只是無理取鬧,沒有多大意思。在座之人,包括他自己,其實都很清楚,葉暢能將富可敵國的家產捐出來,而不是全部留給子孫,這其中大氣魄,便是古之聖人,亦難匹敵。
他心念一轉,情知不拿出點真的內容是不成的。
“你們看的,都是官方所做宣傳,其實是用來洗腦的,你們要知真相,唯有尋那些有良知的歷史學家,從他們那裡,才知道葉暢此獠思謀之深、著眼之遠。我這有本書,建議你們去看看,《往事未必如煙——衛王親募秘諜回憶錄》,寫此文者,乃是葉暢安插在長安的一個秘諜,他受葉暢鷹犬,在日本製造了數萬人屠戮的卞平所轄,親自策劃了挑動李亨、安祿山之亂,還有廢帝李俅之亂——這些人的倒行逆施,盡是葉暢背後策劃,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