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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槿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長睫下凝了一瞬,臉瞬時變得通紅,“我……我,我不該……”
他腦子裡面全然成了一灘漿糊,結結巴巴的說不清楚。
剛才他只覺腦子一熱,便越了線……
見他結巴,王晚晴推著他的肩膀側躺在床上,哼道:“說會兒話吧。”
這話既嬌且嗔,那唇瓣被他親得嫣紅,眼裡也是水盈盈的,還帶著幾分媚態。
喉結不由得滑了幾遭,朱槿掀過被子想將兩人蓋住,卻不想躺在一旁被子上的小娃娃遭了殃,被帶著咕嚕的滾了一圈。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現下又趴在床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王晚晴不禁有些惱了,在他腰腹部上踢了一腳。
身為父親,朱槿只覺自己失職,連忙抱起這軟糰子,倒不想她哭得更大了些。
他想哄,可張口便是冷冰冰的“別哭了”三字。瞬時覺得不妥 想補救一下,憋紅了臉依舊是那三個字。
毫不意外的,小傢伙哭得更大聲了。淚水糊了一臉,睫毛都黏在了一起,只有那雙烏黑的眼瞳更淚汪汪了些,還嗚嗚的哭著。
王晚晴心碎了一半,忙將軟糰子抱過來,溫聲細語的哄著。
小娃娃趴在孃親懷裡漸漸收了聲,只是豆大的淚珠還含在眼裡,好不可憐。
瞧著她這小模樣,王晚晴不得更惱了些,在那人的腿上踢了一下。
朱槿現下萬般氣惱自己為何這般不當心。
她分娩時自己就不在身旁,現下妻女俱安倒是惹她兩人難過。自責得更深了些,頭耷拉得低低的,唸叨道:“是我不好……”
就像是個犯錯了的孩子,王晚晴心瞬時軟了。
若是她再不去哄的話,這虎大的男人怕是下一秒就要和這小娃娃一樣掉金豆子,王晚晴朝著他的方向挪了幾下,偎在他懷裡。
溫香軟玉入懷,朱槿愣了一瞬,看她身上只著一件肚兜,扯著被子蓋在了她身上,枕頭也取來靠在她身後。
王晚晴抬眼看他,捉住他的手,放在了小娃娃的背上,輕道:“給她理理氣吧。”
這娃娃肉乎乎,軟團團的,朱槿手放在她的背上只覺放在一團熱熱的棉花上,好像一不小心就要弄傷了,提著心,小心翼翼的給這嬌寶寶順氣。
小傢伙扭過腦袋瞅了一眼這人,哼了一聲後便又趴在孃親頸窩裡去了。
這小動作自然是被兩人收在了眼中。
他們的女兒的性子里居然還有些傲嬌。
王晚晴不禁唇角輕勾,哼著歌兒哄她入睡。
房內生了兩個爐子,裡面的炭火將床畔烘得暖暖的。
一時間靜謐無言,只有雪落下來的聲音,和這小娃娃逐漸平緩的呼吸聲。
見她睡了,朱槿用個湯婆子給她的小床暖了又暖,摸著溫熱了,再將這小娃娃安置在上面。
小傢伙睡顏安穩,應當是被他惱到了,那和他一般黑長的眉還輕輕擰著。
雖說她年紀小,但也足以看出她有多像自己。
一時間愁從中來,朱槿輕輕嘆了口氣。
“怎了?”王晚晴坐著床上,壓著聲音問他道。
“她太像我了,不好。”朱槿取出一件厚厚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坐在床邊,低聲道。
王晚晴不由得笑了一聲,將他拉近過來,伸出玉指,在他胸口上畫著圈兒道:“若是不像你,我也可以做到的。”
一時間,朱槿竟然是沒反應過來。待品出了些味道時,人已經撲在了他懷中,嬌嗔道:“好了,不逗你了,和我說說不好在何處?”
“我生得太粗鄙了。”朱槿摟著她的腰,眸色微沉,低落道。
大周向來以文弱清俊為美,士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