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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本官應當做的。”王玉臣連忙將他從地上扶起,見他如常的神色,不禁起疑。
天下姓朱之人何其多,莫非是自己多想了。
“郫縣和江州縣隔著重重山巒,不知你是如何在如何在水患後抵達那裡的。”
雖說猜測居多,但有可能與清兒有關的訊息,他一點都不想放過。
“我運氣好,路上遇見一位見多識廣的老者,他知道近路。”朱槿淡淡答道。
此地已然有鼠疫的苗頭,太清真人怕是不久便要到此,那他便是自己最好的證人。
王玉臣眸色微動,扯出一個笑容道:“今日問得有些多,還請朱兄弟見諒。”
“草民不敢。”朱槿屈身行禮。
“等下我會派人將一副手令交給你。賑災事宜甚繁,還望你不要辜負我的期望。”
王玉臣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溫和,還在臨走前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可待到兩人擦肩而過時,那臉上的笑容迅速落了下來,取代它的是凝結成冰的冷色。
無論是來自郫縣,還是來自槐花村的人,他都要好好盤問。
不過,這男子的話倒是提醒了自己,哪怕是隔著重重山巒,也會有人逃難至此。那些偏僻的村鎮,倒是沒有好好的排查過。
看著他的背影,留在原地的朱槿慢慢的將手收緊,眼底也冷了幾分。
有些東西,他得先王玉臣一步矯正。
在王玉臣的手令到來之時,朱槿向那位官員要了紙筆,開始收錄那些來自不同地方的人的名字。
將來自相同或是臨近地方的人每十五人為一隊,每隊設定隊正,管制一隊事務。
而來自槐花村的那些人中,朱槿挑了羅雙柱為隊正。
在他提筆寫下羅雙柱的名字時,他湊到了跟前,有些驚奇的問道:“朱兄弟,你還會寫字吶!這就是我的名字嗎!”
“嗯。”朱槿點頭,而後將那張紙貼在了他們居住已久的茅草屋的牆上,將那最上的一個名字標紅道:“這是你的名字。”
“那我們其他人的呢!”有人起鬨道,卻被朱槿一道眼神殺了回去。
“你們各自有編號,自隊正名字往下可一一對應,自己慢慢數吧。”
話落,那人悻悻然地跑回了人堆裡去。
朱槿坐回了桌前,理了一下有些炸毛的筆尖,在放在地上的水桶裡洗了一下,沾上硃砂在白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莫’字。
“這是誰名字!咋和我們都不一樣呢!”羅雙柱看著那大自己名字幾倍的字,不禁問道。
周圍幾個來自槐花村的人也不禁圍了上來。
“這個字念‘莫’,‘莫要,莫非’的‘莫’,這也是我妻子的姓。”朱槿提筆在那巨大的莫字下寫了幾行小上些許的字。
“你婆娘不是姓馬嗎?”作為少數知道王晚晴假名的羅雙柱不禁問道。
那天他見到那仙女般的人就失了魂,不久後就到鄭家打聽她的事,這才從鄭村正口中知道她姓馬。
“我們當地的方言就把‘莫’讀作‘馬’。”
朱槿將那寫著血紅的字的紙張貼在了茅草房前那最為顯眼的牆壁上,道:“自今日起每次飯前,都要將這張紙上的戒令讀上三遍。”
“啊!可我們不識字啊!”羅雙柱雙手一攤道。
“我會領讀,若是你們記不下那便算了。”朱槿看著那幾個鮮紅的莫字,懸著的心終於有了些許松釋。
一個‘朱’字便能引起王玉臣如此動作,若是‘馬’字露頭,怕是他就算是翻山越嶺也得親自看看。
“莫要鬥毆!”朱槿領頭道。
後面是稀稀落落的應和。
“莫要搶砸!”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