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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必安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臂,在她手上端著的托盤裡端著的銀耳湯掃了一眼,道:“怎麼大半夜的跑來你未來姐夫的房裡獻殷勤。”
謝沁的臉上瞬時白了,連忙道:“沒有!我只是走錯了房……”
三更半夜穿著婢女衣服走錯房,這話怕是三歲小兒也不會信。
看著她反常的表現,謝必安的目光在那碗銀耳湯上凝了凝,“這裡面加了些什麼?”
“小叔叔……這只是普通的湯,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謝沁哀求道。
“那你把這湯喝了,我就不追究了。”謝必安語氣冷得可怕。
“不……”
這字才出口,謝必安便冷笑道:“裡面果然是摻了些不乾淨的東西,要不要我稟告家主啊!”
“不,不……不要告訴家主,我喝,我喝便是了!”謝沁眼裡掛著淚,顫著手將那碗銀耳湯端了起來。
“罷了。”
清冷的聲音從內室傳來,打斷了謝沁的動作。
王玉臣冷眼看著面前的這場鬧劇,道:“你離開吧,我不想再生事端。”
聞言,謝必安鬆了謝沁的手臂,還不忘嘲諷道:“你可真是憐香惜玉啊!”
而謝沁趁著說話的間隙連忙逃離了現場。
“你可知那碗湯裡面極有可能下了催情藥,若不是我在你早就清白不保。”
謝必安雙手抱臂,嘴也不饒人。
“若不是你將四下裡的僕婢支開,她也不一定進得來。”王玉臣坐回了桌前,將那些名單再看了一眼便投入了火裡。
“再說,這麼多年想爬我床的人也不在少數,那些伎倆我很清楚。並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兒。”他又補充道。
“不準犧牲自己。”看著那被火燃盡的紙張,謝必安的眼冷了幾分。
“我瞭解我朝刑律,我大抵會被貶謫,並不是生生死死那麼嚴重,莫要緊張。”王玉臣故作輕鬆道,“若是君主賢明,我極有可能不降反升。”
“賢不賢明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當今聖上玩得一手製衡之術。”謝必安大大啦啦的坐在了他的旁邊,道:
“你們王家勢大,他早就生了修剪之意。此次賑災之所以派你去的原因你也清楚,假若你做好了,那便會得罪謝家,王謝兩家註定離心。假若你沒做好,那就更好了,他直接有了由頭清理王謝兩家。”
他瞥了一眼王玉臣,道:“這麼大的坑,你並非是這麼不理智的人,怎麼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急衝衝的就跳了下去。”
王玉臣不語。
身為司隸校尉,他監督的京師和周邊地方,水患之地離京城頗遠,根本不在他的管轄範圍內,他也並不知曉。
水患剛發生不久,他也和這很多人一樣都被蒙在了鼓裡。相信了那奏摺上的鬼話,以為只用各州府開倉放糧便足夠。
朝廷當即下令免稅一年,一切都風平浪靜。
若不是那個渾身狼狽的婢女找到了自己,他還繼續被蒙在了鼓裡。當他親眼看見那片人間煉獄時,他便決定了接手此事,既是為了救百姓,也是為了找清兒。
在旨意落下之前,他才發覺滿朝文武都不敢接這個燙手的山芋。
好,他接。